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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又跟她强调了一遍,这前后可都教导好几遍了,就算是木头脑袋也该记住了。 ”罗玲笑道,目光在钱新来脸上瞟着,“钱总,有什么好事不成,看您心情好像不错呀。”
“没好事我就不能笑吗。”钱新来微微一笑,看了罗玲一眼,今天心情不错的他,这会看什么都觉得养眼,从他在市委那里的人得到的消息,常胜军火急火燎的去找陈兴,钱新来就知道那姓常的急了,嘴角起一丝冷笑,刚来这望山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不先打听打听这望山市谁是土皇帝。
“你过来。”钱新来突然指着林思语,道。
林思语闻言,身体微微一僵,对这个男人,本能的恐惧让她没法保持平静,站了起来,走到钱新来跟前。
“现在懂得怎么男人吗”钱新来盯着林思语。
“我我”林思语瞄了钱新来一眼,畏惧钱新来的她连话都说不利索。
“啧,就你这样子能男人吗。”钱新来没好气道。
“钱总,别急,说不定人家那陈记就喜欢这种清纯的妹子呢。”罗玲掩嘴笑道。
“小姑娘,我跟你说一声,我没那么多时间让你慢慢去磨,过来就是要告诉你,我最多给你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你要是没进展,那就别怪我停了你妈的医药费。”钱新来冷冷的看着林思语,“女人家的矜持和娇羞一文不值,不懂得男人也得给我豁出脸去,该放荡的时候也别给我装纯,你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长相谈吐样样不缺,要是连一个男人都拿不下,那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记住,一个月的时间。”
林思语眼里闪着泪光,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拿捏着她母亲这个最大的软肋在威胁她,肆意的踩踏这她的尊严,林思语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什么,更没资格反抗,这是她自己选择的。
偌大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罗玲看着林思语的样子,不屑的撇了下嘴,小姑娘这会还会哭,日后指不定变得比谁都放浪,罗玲以自己过来人的眼光在审视着林思语,而林思语,想着那素未谋面的男人,明天就得开始去面对,眼前同样是一片迷茫。
常胜军静静的坐着,罗中平和赵克昌两人刚离开,听完陈兴所说两人刚才的解释后,常胜军皱着眉头,看了陈兴一眼,“陈记,您的看法是”
陈兴手头拿着望山晚报,上面那篇针对张飞跳楼事件的报道竟会是出自晚报社总编李跃文之手,若不是赵克昌说出来,陈兴也都不会去注意这个,他之前也还不知道李跃文这人,来望山虽然有二十来天了,但除了全市的主要党政干部,陈兴对多数人和事其实还都不太清楚。
此刻再次拿着报纸重新审视起这篇出自李跃文之手的文章,陈兴在仔细又看了一遍后,拿给常胜军,“你再认真看看,看有什么感觉。”
常胜军听到陈兴的话,纳闷的接过报纸,这都看过一遍了,再看一遍,还不是那样难不成纸上的字还能自个发生变化不成。
陈兴既然吩咐了,常胜军也不敢不当一回事,拿着报纸又看了一遍,只不过是一目三行,快速浏览完,抬头看向陈兴,“陈记,还是一样啊”
“多读几遍,你就没读出点别的东西来”陈兴摇头笑道。
“没啊,不还都是这些字嘛。”常胜军摇着头,随即苦笑,“陈记,我是警校毕业,以前文科就不好,让我研究这种文字,那真是难倒我了,比让我去开飞机还难呢。”
“赵克昌说那李跃文家里跟这叫张飞的民警家里离得近,照他的说法,也算是相识吧,听到对方跳楼,又受了上的言论影响,这才愤慨的发了这么一篇文章,虽然事后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但这种解释,你觉得靠谱吗”陈兴微微一笑,“而且这篇文章,字里行间是为那张飞鸣不平,但骨子深处,我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冷漠和麻木,这是我反复看几遍的想法,当然,也仅仅只是推测。”
“陈记,我绝对相信您的推测。”常胜军第一时间回答着,“一个晚报社总编,好歹是个副处级干部,又是掌管着晚报这种官方喉舌,他比谁都该清楚擅自发这种文章的负面影响,我就不信他会因为一点私人的感彩就无视组织纪律,擅自发表这种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