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九鼎的作用。”
易清突然拿出青州鼎,此时易清再次发问,首长眼中的凌厉之色忽的就是散去,反问了易清一句,
不过话一出口,首长面上立即又是浮现出一抹了然之色,
“想來你们玄门修士,应该都知晓我华夏九鼎的作用,在普通人看來是神话传说的东西,谁能料到却尽是真实存在的。”
“禹王铸九鼎,镇压华夏国运,可惜千年以來,因战火、外族入侵,九鼎遗失大半,到得本朝太祖开国,只寻回了三只九鼎。”
首长的神色之间,突兀的就显得一黯,是一种痛心疾首,黯然伤神,
“如今这三只九鼎,分别为中央大鼎豫州鼎,就放在京城,冀州鼎镇压西安,扬州鼎则是镇压南京。”
听到首长娓娓叙來,易清的神色,也是蓦然一动,
华夏九鼎,竟然只剩下了三只,
这次得到青州鼎,对于九鼎的神奇玄妙之处,易清顿时就有了极大的了解,
不仅可以镇压本国国运,更可以得到原本属于华夏的一部分国运,
华夏这些年,还真不知是养了多少只的寄生虫,
“这青州鼎,首长打算如何处理。”
这般想着,易清的心中陡然就是升起一种郁气跟怒意,却又无从发起,只得暂时将心中的这些念头搁置在一边,目光落在眼前的巨大三足青州鼎上,眉间微蹙,
“易清你是玄门修士,对于气运这等玄妙的东西更加了解,不知你认为应该如何安置这青州鼎。”
不料易清一句问出,首长却直接反问是易清,
闻言易清心中却是蓦然的一震,目光瞬间落在了面前首长的脸上,
青州鼎是社稷重宝、王道圣器,在古代,都是君王亲执九鼎,寓意九五之尊、天命之子,此刻首长突然反问自己,易清心中陡然就生出一种警惕,
在现代,首长就是君,而自古,君心难测,
但是易清的目光在首长的脸上却是沒有发现半分端倪,首长的神色目光,坦坦荡荡,全无半点私心,
“你不用瞎想,我并非试探于你,更何况若你真存了贪据之心,先前便不会拿出青州鼎,我是诚心的求教于你。”
首长目光睿智,透着一种洞悉的神采,看到易清神色,忽然就是含笑开口说道,
闻言易清先是一怔,旋即却觉得脸上微微有些一红,沒有想到首长直接说破了自己的小心思,如今想來,自己适才的确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味了,
不过听到首长语意中的那种真挚,易清的心中,亦是顿觉一暖,突然就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
自己对于这青州鼎,的确并沒有多少非分之想,九鼎是镇压华夏国运的社稷神器,若是置于九州,则天下万民受到荫庇福泽,
易清自问虽非全然无私之人,却也不愿因一己之私欲,而误华夏万民,
感受到首长等待的目光,易清立即收敛杂念,望着面前悠然不动的硕大青州鼎,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随着细想,易清的眉间墨眉,却是不自不觉紧紧皱了起來,
“古时我华夏有九州,因此禹王九鼎大多被分置九州,镇压国运,可是如今,我华夏版图,却是九州不全,又仅剩下三鼎镇压天下,这第四只鼎青州鼎还真不好选择镇压之所。”
半晌过后,易清也是一声苦笑,无奈望向面前的首长,表示自己一时也想不出该将这青州鼎置于华夏何处,
“这也是我考虑未解之事。”
听到易清所言,首长的面庞之上,也是显现出一丝的苦恼之色,语气中,立即就带上了一丝自嘲的苦笑:
“开国以來我华夏每代领导者都致力于找回失踪的其余六鼎,想不到今日一朝找回,我们竟是不知该如何处置。”
易清亦是苦笑以对,如今九州之地不全,所有九鼎,便是要重新置放,这置放之地,却也丝毫马虎不得,需结合当前华夏形势而论,颇有种雪中送炭、一局定鼎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