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祥见此情形也是一惊,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让这个豹子抓住了漏洞。“嘿嘿,反应挺快!不过你也逃脱不了一死!”豹子手里攥着一条软鞭,举起来对着刘祥扬了扬说道。“哈哈,都是一家人,豹哥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对我如此下毒手?难道我刘某哪里得罪了你呢?”刘祥怒容满面地质问道。“少***装蒜了!你的话只能骗鬼去!说,你是谁派来的?告诉你,就是条子也照样让你埋骨于此!”豹子根本就不吃刘祥这一套。“哈哈,条子?谁是条子?我就是才从德安那边被老板调过来的,难道有错吗?”“当然有错!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跟着老板已经十五年了,前天才从德安把那个姓洪的小子押到井上,你居然敢说你是老板的人,而且海边了一大套瞎话,还洋文呢?老板昨晚在帝君主持花魁的竞拍,现在恐怕在万花丛中游泳呢,怎么可能这么快来这里?”刘祥一听才知道王图财也太看重洪涛了,估计他们想在这里把洪涛累死,然后再来个劳累过渡死亡,让他死得其所,光明正大地报到政府;可这个洪涛被连续折腾了两天了居然还没死,要不这个豹子早就享受风流去了。但是这样也好,毕竟知道洪涛就在这里,而且还没有死透。至于豹子这几个人,只有硬吃他们了!于是说道:“哈哈哈,没想到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挺阴的!不过本人的确姓刘,来这的目的正是为了洪涛。”“好,明人不做暗事!有胆量。我会留你一个全尸的。兄弟们做掉他!”豹子的话音一摞下,三根铁钎、两只镐头、两柄十磅大锤、一把斧头和两把长砍刀就向刘祥如雨点般攻击过来。而那个豹子则手握短鞭,站在后面助阵。铁钎,就如一支利箭疾射,三只铁钎三支箭,上、中、下三个方位,带着劲气射来;镐头,就如索命的镰刀,尖尖的头部闪烁着摄人眼目的寒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取刘祥的脖子和裆部;大锤,长柄的大锤,一左一右如九天炸雷,带着呼呼风声砸向刘祥的腿部和胸部;铁钎、镐头和大锤都是挖煤的工具,能把它们当成杀人的武器,而且使用得如此有章法,配合又如此无缝,显然是经过了千百次演练!再加上那杀人的砍刀和欺身近攻的短斧,形成一个天罗地网,水泄不通!刘祥淡定地观察着九种兵器运行的轨迹,最后眼光又落到这九个人的手臂上、肩膀上、头上、最后才扫向他们的眼睛上。不知谁说过一句话:是鸡蛋总有缝,要不苍蝇不会叮它!哈哈,应该是:再美的玉也有瑕疵!那瑕疵就是缺点。但刘祥并没有费神去找他们的缺点,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鸡蛋。只要他轻轻地一敲,蛋壳就会碎掉。何况这个天罗地网只有一半,在刘祥的身后到洞壁还有半米多远。刘祥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就要利用这半米远的距离。等着所有的武器确定了攻击的距离,等着所有的人眼里爆射出狠辣的眼神,刘祥这才脚尖一蹬地,身体向后撤了半米的距离!然而就是这一尺半的距离,两柄大锤落空了!画着美丽弧线的两只长镐走虚了!常常的砍刀照样走空,回旋而去!三支钢钎在面前一尺处到达了他的尽头,如鞭长莫及一般对着刘祥兴叹!只有那欺身攻击的短柄斧头冒出头来,迅速地调整方向,改劈式为斜挂,直奔流向的腿部。老人说:枪打出头鸟,太早冒头的一般都没好下场。果不其然!刘祥迅即伸出两个指头,并指点在斧背上。那人就觉一股巨大的力量震碎了虎口,再也控制不了了短斧,斧头也立刻改变了方向,以原来三倍的加速度“咔嚓”一声就砍进了那人的大腿上!那斧子也太锋利了,一下就把那条金华肉腿砍断!“嗷!”惨叫只有半声就随着那人昏死倒地就嘎然而止!而这半声惨叫把攻击的几人震得心神一抖,鸡蛋壳在失去了短斧就已经破掉了。但是刘祥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刹那间眼前血光喷起!那条断下的腿已经被流向脚尖挑起,飞向对面的使镐的汉子,而他的身体已经飘到右边那个使砍刀人的身前。左手双指在他眼睛上一戳,那人马上下意识闭眼仰头!右手马上抓住了那人持刀的手腕向外一旋,砍刀就像乖乖仔一样听从浏阳德调遣,砍在那人的肩膀上!同时,刘祥的右腿膝盖也恰到时机地顶在他的裆部,那人喊叫一声,身体就飞了出去!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再看刘祥的手中,这是已经多了一把两尺长的砍刀!多了一把砍刀的他这时已经接近了另一个目标,那个目标此时正受着一条腿的骚扰。他的镐头仓促地打飞断腿,把它击向那边一个使大锤的人。心里的紧张这才松下,可刚松半口气,一个黑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他刚一抬头,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觉得肩膀上传来凉飕飕的感觉!而且好像还有点麻!她斜眼一看,自己的一条臂膀不知道怎么已经飞上了洞顶!紧跟着,臂膀原来的连接处突然喷发出一股血柱,剧痛袭到头顶,他连喊都没有喊一声,半张着嘴,一连疑惑地直挺挺倒在地上!接连干掉三个人,刘祥手握着砍刀,没有任何行动。刘祥就那样,提着刀站立在那里。而这把砍刀在他的手中,整个人的气势突然大盛,无边的杀意冲破身体的束缚,朝四周扩散!豹子看在眼里,就像看到了杀神降世!心里不禁生出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而刘祥面对的六个人被刘祥身上冒出的杀气逼出了三步,直觉得腿肚子打转,心脏噗噗乱跳!没有一个敢抬头正视刘祥的眼光。刘祥拧着刀,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中射出两道冰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