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运年终于张开了嘴。他是昨天中午赶到上海的,由于以连当地部队也没打招呼。他先去看了一下儿子——焦战军(在医院),但是警察不让他探访。他搬出了许多关系,都没有成效。于是找到医生,从医生哪里知道了焦战军的伤势:肩关节软骨组织彻底粉碎,已经没有可能治愈;男性生殖器官也遭到沉重地打击,再抬头的希望及其渺茫!</p>
焦运年当时那个气呀!</p>
想古家就这么一根苗子,焦战军要是出了事情,焦家的老爷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样了!后来一生告诉他国外现在有种技术,可以让他们试一试,治愈率虽然只有10%,但必须尽快。晚了,治愈的可能性就小。但是警方说了:焦战军属于恶性强奸未遂,而且是在公共场所,影响极坏!暂时不得取保,须配合警方的调查。</p>
后来焦家请的律师赶来,才找到融通的办法:那就是首先取得受害人的谅解,然后根据相关法律进行调解。</p>
焦运年见刘祥和古鸿都看向自己,于是接着说道:</p>
“我就用刚才林夏小姐的话来开头吧,‘打了不罚,罚了不打’,我儿子的行为我知道很难得到受害人的原谅,但是你们的惩戒已经够到位了吧?医生说了,两条手臂彻底报废,男人之道也不能尽了,你们应该满足了吧?焦家就这么一个希望了,也请你们看在我们的份上……,哎,我一个堂堂的军长,革命了一辈子,竟然有这样的儿子,汗颜呀!”</p>
刘祥听到这里,没有说话,但是焦运年却看着他,似乎要他表态似的。刘祥想等他说完再回答。</p>
“我来者的目的是想请李小姐不要追究了,他的伤势需要好好的医术治疗,李小姐需要的话,我可以替不肖的儿子也在你们报社长跪也行。只求你们放他一马,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p>
焦运年当兵后就没有沾过父亲的一点光,所处的部队也不属于他父亲的管辖,但是这个儿子却一直在爷爷身边长大,一年也见不到两会。儿子出了这件事情,刚才又听林夏说到‘焦战军’时,用了‘无耻、下流’的词语,他才发觉儿子已经是一个败类了,但是焦战军毕竟是他的儿子呀!</p>
“你是他的父亲,他很幸福。”刘祥知道自己必须表态,他说道:“我想你也知道那晚上的过程了,也许正是因为有你这么伟大的父亲,他才敢这么做!如果不是阻止得及时,我想现在跳楼自杀的就会是我们社长了!那时,他的父亲该怎么办?你知道吗,在上海他都敢如此猖狂,在四川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被他折磨和伤害的女孩子会少吗?如果你要跪的话,跪得过来吗?你说,你怎们能求得那些没有办法找你们理论的人的原谅呢?”</p>
“请你不要臆测他以前的行为!我只是来求李小姐不要追究而已,并不是不负责任了。他犯了法,法律会正确的处罚的。”焦运年实在不愿被一个毛头小伙子指着鼻子说自己。</p>
“哈哈,法律!那就让法律说话吧,你何必要求李小姐不要追究呢?我想,她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您还是回去吧!”刘祥见焦运年有些激动,声音从平淡也变成了冷冰冰的。</p>
焦运年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腾地站起身来,指着刘祥的鼻子说道:“姓刘的,你能做得了主吗?既然你知道法律,为什么还要动私刑呢?我可以告你伤害罪!”</p>
“好啊!”刘祥拍了拍巴掌,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眼睛冷冷地盯着焦运年说道:“我终于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了,有本事你就去告吧!你是军长,但你不是法律!”</p>
古鸿一见两人>|.话可以慢慢说吗,何必这样呢?”</p>
焦运年根本没有耐性,把茶几一掀,拔腿朝外走去。茶几顿时翻了过去,上面的茶水和物品散落了一地,茶几反倒时差点砸了刘祥的脚。</p>
但是刘祥却不吃他那一套,身形一闪就挡在他面前!</p>
他盯着这个戎马生涯的中年人,眼露寒光,说道:“你如果不将茶几和物品收拾好的话,我相信你走不出去这扇门!如果我不是敬重你是个军人的话,我会……”</p>
“你会怎么样?杀我吗?老子革命了一辈子,从来就不怕恐吓!”</p>
焦运年落地有声,根本就没有在乎刘祥的话。但是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瘦削的男人忽然间像一座大山一样矗立在面前,那股勃然而发的气势压迫得他不自觉地向后退</p>
,莫名其妙地身上还出了一后背的冷汗!这才感觉出害,张嘴说道:</p>
“你!”</p>
“我怎么了?法律要你在这里掀桌子的吗?这里不是你的军营,我也不是你的下级士兵!”</p>
这时古鸿把茶几扶好,茶杯都捡了起来,走过来说道:“二位不要如此,刘总,我来替焦大哥道歉好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p>
“哼!”刘祥知道这是一个台阶,于是说道:“按我所知道的,焦战军的前途绝对好不到哪儿去,看你还是一个军人,我提醒你这一点,做好思想准备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