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郭业不顾赵飞轩气得面色惨白激动得身子瑟瑟发抖,继续痛骂道:姓赵的,我扔根骨头在地上,狗儿见了骨头都知道冲我摇两下尾巴。你呢就是一个见利忘义翻脸无情,忘恩负义以怨报德的伪君子。你以为自个儿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实则不然,呵呵,在我眼里,你赵飞轩还是狗屁不是的玩意。你劝我见好就收呵呵,我还劝你自求多福呢。劝我凭你,也配
说罢,郭业一把将被骂得懵懵糟糟,气得敢怒不敢言的赵飞轩推搡开来,怒斥道:起开,好狗不挡道,狗东西
赵飞轩被郭业一股大力使来,踉踉跄跄地推搡到了院门的一侧,自讨了个没趣,撞了一鼻子的屎。
此时的赵飞轩伫立在院门一侧,脸无人色,双眼透着怨毒之色地望着郭业进入小院的背影,咬牙切齿道:姓郭的,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我攀高枝怎么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只有抱上崔鹤年的大腿,我赵飞轩才有的今天。哼,只要能让我青云直上,我便是对崔鹤年称上一声干爹又如何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你就别怪我赵飞轩不念旧情了。我赵飞轩在此发誓,若不报今日之辱,誓不为人
郭业背对着赵飞轩早已走远,自然不知道身后的赵飞轩如何想如何骂又如何气,而且他也不屑知道。
因为自从赵飞轩忘恩负义的那一刻起,郭业就压根儿没有正眼瞧过对方一眼,至于赵飞轩会不会怀恨在心,他更懒得搭理,还是那句话:凭他赵飞轩,也配
他来到小院里头,走到崔鹤年所在的公务房外,双手叉腰双腿伫立,随后气贯于胸,一副力拔山兮气吞山河的架势,冲公务房内吼道:崔鹤年崔尚书,下官郭业已经将吐蕃使团安然送走,特地前来履行赌约,还望尚书大人出来一见
声音响如洪钟大吕,震得屋内崔鹤年耳膜刺痛,更是惊飞了几只在院里屋檐下搭巢的燕子。
不过崔鹤年貌似没有出来相见,与郭业兑现赌约的意思,愣是坐于屋中不动弹。
郭业见着公务房的房门纹丝未动,不见打开,不由一阵恼怒道:崔尚书,莫非你已经病入膏肓,病得严重到连屋子都走不出来了还是说,你崔尚书想要装病赖账不成
崔鹤年气归气,怒归怒,羞归羞,但还是不肯挪步出屋。
郭业见着房门还是纹丝未动,不由大声嚷嚷起来道:瞧一瞧,看一看啊,礼部尚书崔鹤年臭不要脸啊。与人对赌在前,输了不认账在后,此等言而无信的小人,又怎么配当一部尚书,统领礼部四司呢崔鹤年,你要是还要点脸的话,就赶紧出来履行赌约。不然的话,你就当尼玛的一辈子缩头乌龟。
嘎吱~
郭业这边话音刚落,崔鹤年的房门应声而开,里头走出一名灰衣布衫的蠼瘦老者来,不过并非是崔鹤年本人。
只见这老者冲郭业眯着眼睛微微笑着,打趣道:哈哈,好你个郭小子,这么长日子没见,你小子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缺德阴损啊。怎么样许久未见,有没有挂念过老夫否
咦
郭业抬手揉了揉双眼,脸带喜色地惊讶喊道:老大人,怎么是你您老人家不是回乡下弄草侍花,颐养天年去了吗怎么出突然出现在这儿哇
显然,崔鹤年的公务房中还有另外一名客人,而且这位客人与郭业的交情还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