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被善花公主一抱住,就可耻地硬了。
温香软玉在怀,是个男人就得有点想法,何况是面对的是朝思梦想的女神
善花公主此时面飞红霞,杏眼含春,直勾勾的盯着郭业,樱口中不断的吐出两个字我要,两只小手还在郭业的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抓挠。
这一刻的善花公主,哪还有往日里冰清玉洁的模样
感受着那无限美好的微微颤动的娇躯,望着那充满春情的绝美脸庞。男人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说不行
不过郭业是真不行,真不能干
倒不是他要做什么正人君子,有句话叫做男人无所谓正派不正派,只看诱惑力大不大。柳下惠能坐怀不乱,那是因为做怀的人不对。那时候要是善花公主这样的大美人坐在他的怀里,他就得改名叫趁人之危柳下惠了。
关键是今天这个场合太不对了
不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渊男建,而是外面那些群狼环伺的侍卫军士。
万一哪个军士觉得不对劲,只要过来问一声,郭业保准今天就得玩完
他得随时注意外面的声音,要是跟善花公主真个销魂,那危险系数委实太大了。
于是,郭业强忍着诱惑,低声喝道:善花公主,你清醒一下,仔细看看我是谁
嘴里说着不要,手里可没客气,把善花公主搂在怀里,舍不得松开。
善花公主目光迷离,呼吸急促,断断续续道:你你是白
郭业点头道:对,我不是扶余璋。现在很危险,你听我说
善花公主感觉着男人的气息,身体里充满着渴望,白先生,想不到你这么英俊
说着,双手轻抚这郭业的脸庞。
她这一摸,郭业的脑子都不够用了,颇有几分把持不住:善花公主,我,我
善花公主媚眼如丝,反问道:善花好不好看
郭业喉咙中仿佛堵了一块东西,咽了口吐沫,挤出两个字来:好看
善花公主又道:白先生,你喜不喜欢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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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不是璋郎白先生,善花好难过,你把我抱到床上
郭业被那句你不是璋郎,弄得一阵心烦。
往里走了两步,把善花公主轻轻放到床上,刚要起身,手却被善花公主抓住。
善花公主道:白先生,别走善花,好难受,身上好热,你帮我把外衫脱掉
郭业压根儿根本就舍不得走
一阵手忙搅乱后,脱得善花公主只剩下贴身小衣,也把她弄得娇喘吁吁。
郭业知道,这时候定力不足保准要出事儿,关键他也是那个尿性,哪里能把持得住
心中一紧,眼光一扫,他就看到了桌上的茶壶。
只要一壶凉水浇下去,想必能叫善花公主欲念全消。
但是他怎么下得去手
善花公主脑海中欲念如潮,一丝清明时沉时浮,白先生,你的手好温暖你能不能,能不能
善花公主抓着郭业大手,往身上一拽。
郭业铁打般的的汉子,此时软的却是象面条一样,一下子就跌在了善花公主的身上。
善花公主嘤咛一声,眉头微蹙,吐气如兰,吹到了郭业的脸上,你你好重
郭业作势欲起,若有意,若无意,手碰到了一个不该碰触的东西,温暖的温度传来,他忍不住轻轻一捏。
善花公主嗯了一声,就又一动不动。
郭业往善花公主的脸上看去,只见善花公主双眼紧闭,眼皮却在微微颤动。
郭业的手此时仿若被善花公主施展了魔法,动也动不得。郭业半伏在床上既不愿意起身,又不敢真个压下去。
善花公主心烦意乱,身体上盼望着眼前之人知情识趣,理智却在告诉她应该紧守贞洁。那么,摸摸应该可以吧只要稍解,就让他走开
善花公主的小手覆盖到了郭业的大手上,往下一摁,这里好难受,你帮我,帮我
郭业如奉纶音,一双大手不断变换形状,嘶哑着道:公主,这样可以吗
不但没有消解,放佛如同火中浇油一般熊熊燃烧,善花公主抓起小衣的一角,用力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