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有些慌了手脚,嘴硬道:平阳郡公,是你没有把握让我妹妹夺魁,用这番话来推卸责任吧想不到堂堂的平阳郡公,也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
善花公主听着两人的争执,心底也有些不自信了,说道:那可怎么办其实还有一些碍难之处,我,我
公主殿下无需惊慌
郭业打断了善花公主的欲言又止,说道:郭某只是告诉你们此次神仙风流会的凶险之处,必须早作准备,才能万无一失。我当然还是信守承诺,会尽力帮助公主您夺魁,绝不能让高句丽和百济得意了去。要不然他们两国一统,倒霉的可就是我们大唐和你们新罗了。
善花公主脸色好转,而金德曼嫣然一笑,道:既然如此,一切就都拜托平阳郡公了。比赛的事先不着急,平阳郡公,你还是先操心一下我妹妹守宫砂的问题吧。菲菲,你过来,我找你有点事。
金德曼把郑菲菲这个电灯泡一带走,屋里就剩下郭业和善花公主两个人了。
郭业见四下无人,凑上前去,心虚说道:公主,那个守宫砂呃,那啥
善花公主把手臂往前一伸,褪去玉臂上的薄纱,道:喏,你看
只见一条雪白的胳膊,晶莹如玉,毫无瑕疵。
郭业看得心中一荡,伸手就往前捉去
善花公主连忙往旁边一闪,剜了郭业一眼,啐道:不要脸,没羞没臊
郭业嘿嘿干笑两声,乐道:这里有守宫砂
善花公主没好气的说道本来是有的,被你这个色胚搞没了。人家也不知道该如何交待。
那咱们再点上一个不就完了吗
点上一个你说得轻巧。守宫砂只有处子之身点上之后,才不会褪色。如今善花是残花败柳之身,就算点上了,用水一洗就掉了,那善花不就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了吗
郭业不服气的道:我就不信,谁还能逼你把守宫砂洗给他们看
平时当然不行,不过神仙风流会是选三国风流教的真正源花,必须慎之又慎。我风流教内自有一整套仪式,确保源花是处子之身。
我就不明白了,源花是否是处子之身,对你们风流教那么重要
善花公主道:源花以女子之身,统帅数百花郎,为风流教之主。凭的是什么的按照风流教的教义来看,谁能得到源花的青睐,谁就能成仙得道,花郎们是因为这个才甘愿为源花所驱使。换句话说,源花就是花郎们的梦中情人。要是花郎们知道源花早已不贞,那大家不就白忙活了吗
郭业一听,不由得意笑道:那我岂不是早就做了神仙了
善花公主作势欲打,郭业伸出手来,把她的胳膊架住,盯着善花公主的眼睛道:善花,我喜欢你。
善花公主把脸偏向一边,道:那个,你别这样
郭业道: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被你深深的迷住了。你就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善花,做我的妻子好吗我会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你的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健康或者疾病,无论快乐或者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你
狗血言情的段子,郭业是信手拈来
女文青善花公主最吃这一套了,顿时变得局促不安起来,吞吞吐吐道:我我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金德曼的声音,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下
善花公主满面羞红,赶紧挣开,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郭业却大大咧咧的道:您马上就是一国之主了,怎么还做出了这种听墙根的事情实在是有损新罗的国体
你们汉人的书上还写着君子不欺暗室呢。大唐的平阳郡公都能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本王听个墙根又怎么了
她这是一语双关,名面上说郭业对善花公主动手动脚的。暗讽的是安家集的聚友赌坊之内,郭业对她也是频频小动作。
郭业顿时没了脾气,问道:您到底有什么事
唉,本王也不是专门来听墙根的。只是有个人找到这来了,非要见我妹妹。我是来问一声,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谁
百济武王扶余璋
卧槽
郭业脸色骤变,善花公主的旧情人上门,情敌即将相见,焉能不分外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