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说正事!”李佑此时信心爆棚,小脸一肃,道:“秦国公,当今大唐,内忧外患,不知您何以教我?”
“啊……啊?”郭业心说你小子是拿错剧本了吧,别说这事儿是子虚乌有,就是真的,这话也不该从你的嘴里边说出来呀,你又不是李二陛下,这算是操得哪门子闲心!
他说道:“殿下,您说错了吧,咱们大唐在陛下的领导之下,国富民强,四海升平,万邦来朝!既无内忧,也无外患!”
“秦国公此言不然!”李佑站起身来,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道:“我大唐现在表面上虽然看起来还可以,但是无论朝廷内外,都有着巨大的隐患!稍一不慎,就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之局!”
“殿下……我郭业才疏学浅,咋没看出咱们大唐有啥巨大的隐患呢?要不您给我说说!”
李佑清了清嗓子,道:“对外,咱们大唐虽然万邦来朝,但是,这些国家只是暂时畏惧咱们大唐的军力而已,并不是真心降服,相反还和咱们大唐有着刻骨的仇恨!您说,一旦他们联起手来,四面围攻我大唐,是不是就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呃……”郭业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浑身都是破绽就是没有破绽!
这些番邦,大唐不主动打他们,就该偷笑了!他们怎么就那么想不开,一定要跟大唐打仗?!这不是老鼠想跟猫玩拳击吗?就算他们确实脑抽了,又怎么能一块攻打大唐?
这年头又没有电报电话!光是使者往来就是一年半载的,两家商量还好说,要是三家四家五家一起商量,等什么事情都商量好了,黄花菜都凉了!
但是看着李佑那充满自信的眼神,郭业张了张嘴,又把话给咽了下去!他深深得怀疑,跟这个中二少年讲国际大事,李佑能听得懂吗?
还是被白费口舌了,听听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郭页道:“殿下,那您说得内忧呢?”
李佑一脸苦色,道:“内忧的问题就更严重了!虽然父皇现在春秋鼎盛,但是……我当然盼望父皇一直身体健康,万岁万岁万万岁!不过呢,有那么一句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一哪天他老人家突然龙驭宾天……又没有留下圣旨,你说我们兄弟争位,会不会天下大乱?”
“……”郭业被李佑这番脑洞大开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道:“殿下……您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您到底想干啥?”
李佑瞅了瞅郭业,又看了看张亮,满脸的坚毅之色,幽幽地说道:“孤王近几年一直在想,上天为什么让孤王是个男儿身,为什么要把孤王降生于大唐,为什么让孤王生于帝王家?又为什么让孤王前面的四个哥哥,不得父皇得宠爱?”
看着突然变身为哲学家的李佑,郭业一下子就跟不上他的思考回路了,接口道:“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上天这是想让本王拯救大唐!当今大唐的内忧外患,只有孤王能看得出来!也只有孤王能够拯救!但是,孤王虽是天纵之才,得上天庇佑,一个人也难以成事!所以……”
说着话,李佑躬身下拜,道:“还请勋国公、秦国公帮我,咱们共襄大业,拯救大唐!事成之后,孤封你们为异姓亲王,世袭罔替,与国同休!”
说完了,李佑殷切的眼神望向张亮和郭业,似乎他们不纳头便拜,誓死效忠,就是亏了良心似的。
郭业往四下里看了看,道:“殿下,您这客厅外边没有埋伏下五百刀斧手,您一声令下,就会夺门而入吧?”
“这是哪的话?本王一向以德服人,怎么会用那等粗暴的手段……不会吧,秦国公你难道不乐意?这可是异姓王!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可不要自误!”
郭业才不管他什么狗屁异姓王,他用手点指张亮,道:“勋国公!张亮,殿下这些话,都是你教得?来来来。咱们一起去见陛下!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抄家灭门之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