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呢?用文雅的词儿说,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您自己用心去感应,就能有那种感觉了!”
用心?这也太玄幻了一点。不过这个刀枪不入的功能本身就比较神异,郭业也只能辜妄信之!
但是,郭业感应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郭业皱眉道:“完全感应不到!你到底有没有骗我?刚才你还说什么用手链治病要消耗寿命,一天,两天,三年的,有零有整,这总得有声音告诉你吧?”
“没有声音!”天福和尚摇了摇头,道:“就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说不定道不明的。就像……就像用手抓东西一样,完全是一想就行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就解释不清了!”
“我就奇怪了。咱俩都能动用手链的力量,怎么你就能感应到,我就感应不到呢!尼玛这个手链还是我从地摊上花十块钱买的,按说我才是原主呀……”郭业说着话,就去摸那个手链,猛然间他脸色一变!
原来戴在他手上的手链,已经踪迹不见!
郭业面色狰狞,道:“怎么手链不见了?快说!是不是你搞得鬼?”
“贫僧离着您那么远,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连刀枪不入这么奇怪的能力都有了,隔空取物又有什么奇怪的!你,快点脱衣服!”
“那……好吧!”天福和尚无奈之下,又把衣服脱了个精光,道:“您看看吧,贫僧身上真的什么也没有!”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郭业打开门一看,却是秦英站在了门口!
秦英偷眼往里边一瞧,就面露暧昧之色,道:“秦国公,您忙着呢!打扰您了!”
郭业知道他怀着什么龌龊的心思,不过这还真不好解释!老和尚进屋之前,可是把衣服都穿好了。怎么转眼间又脱了个精光呢!
最好的解释,就是不解释!
郭业面色一沉,道:“你来这干什么?我不是吩咐了不准打扰吗?”
“我没想打扰您的好事儿,这不是咱实在扛不住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
“您是不知道,自从您驾临小佛庄的消息传出去以后,地方上的官儿都来啦!咱们虽然跟在您身边混饭吃,但是都没啥品级,这帮官老爷我们可惹不起!”
郭业冷笑一声,道:“宰相门前七品官,你们虽然没有品级,但是也是我郭业身边的人,怎么那么没出息!”
“这个……其实是我觉得,见这些官员正事儿……您忙活的那个,早一会晚一会的着什么急,这个老和尚又跑不了……”
郭业恶狠狠得瞪了秦英一眼,道:“头前带路!”
“遵命!”
郭业把天福和尚抓住以后,严刑拷打了一天,最后才把老和尚的嘴撬开。就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蜀中官场的官员们就都得到消息了!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拥有近百万教众的弥勒教教主,竟然是朝廷的钦犯!而且是谋反之罪!
那岂不是说整个弥勒教都不可靠?认真追究起来,蜀中的官员有一位算一位,都脱不了干系,事关自己的官位,能不着急吗?
大伙先在陇西县凑齐,然后一起赶来,问郭业这个事情可咋办?到底如何善后?给朝廷的奏章要怎么写?本来人们都是心怀忐忑,但是这么多人聚在了一起,胆子又大了起来。吵吵嚷嚷着非要见郭业不可!
郭业丢了手链,心情就不怎么好,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道:“不错呀!众位果然是我大唐的能员干吏,治下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不仅丝毫不慌,还有精神在这上窜下跳的。郭某佩服!佩服!”
一个穿着深绯色官服的老者越众而出,道:“在下益州刺史管思贤,参见秦国公!”
“管大人免礼!论起来,您还是我郭业的父母官了。有话请讲!”
“在下听闻弥勒教的教主天福和尚涉嫌谋反,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