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洋顺着朱有福指点的方向看去,几株一米多高的小树,枝叶皆红,茎干却如珊瑚一样生长,叶子介于枣树与桑树之间,正生长在高大的梧桐树下,一眼略带醇厚酒香的泉水边。
“那是朱草,郑可简的儿子献上的奇茶。”白洋解释道“:可不是原产地中海的各种朱草哟。”
“所产茶叶甘而美,丝毫没有苦涩之感,有种特别飘逸的茶香,非醴泉不生。”白洋指着朱草说道“:醴泉就是他们脚下的泉水。”
郭权闻言刚想走过去,白洋伸手拦住他,笑眯眯地说道“: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茶,我没有。”白洋摊了摊手,指着天上几乎要沉入雪山的太阳,“今天来得有点急儿,就到这里吧,有时间再给你们详细介绍。”
果然,夕阳染红了大片、大片的云彩,四面巍峨的雪山,仿佛整个天幕都在燃烧,火红的云朵就是跳动着的火焰,这时候旷远的天空与巍峨的雪山紧紧地连在一起,壮美的连绵不绝,让心潮都要跟着喷涌出来。
茶园很奇特,最低处海拔仅有五十米,他们所在的位置海拔也不过四五百米,而周围的雪山最矮的也有海拔四千多米,最高峰有海拔八千六百多米,比公布的滇省最高峰卡瓦格博峰还要高上将近两千米,与谷底相对高度是八千六百多米,是名副其实的相对高度最高峰,世界第二高峰。
当然,这些数据都是白洋去年暑假闲来无事测算的,虽有误差,但也仅在米级范围,测量仪器是从雷老手里借的。
因为,这里几百年来少有人迹,解放之后,这里又是有名的贫困村,脱贫还来不及呢,哪里顾得上这些无名无姓的雪山。
众人在白洋的带领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茶园。
白洋回到双生园正好最后一缕余晖收敛起来。
走进客厅,白洋发现很难得蔡崇文和曼青两个人凑到了一起。
“咦,你们两个怎么一起上山了?”白洋很是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