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逃避?”
面对崇翼的发问,混沌·凡尔斯静默无言,却是不如何作答。
许是潜藏于内心深处的无法自我认同,令他下识对那些个立场分明的秩序捍卫敬而远之。
“……蠢鸟,你怎跑了这久,是算一去不复返吧!”恰逢洛凡找来,无中倒是破了这一僵局,“嗯?凌叔叔跟崇翼阿姨也在,好巧啊。新春吉祥!”
“洛凡……”屡屡见到这气风发少年,凌煌自是难捱心中难平。
“煌,良机不可多得。”崇翼冲他莞尔一笑,而后拉走了混沌·凡尔斯。
“上事发突然,我话还没问。”混沌·凡尔斯偏过头,遥望远方的凌煌与洛凡。那俩带给他一种烈而又奇怪的感觉……不太像叔侄,反倒像父子。“那小鬼……同洛家压不存在血缘关,是?一家四口三个都是普人,就他殊。”
“是与否,重要。”
“……那些都不重要了。”烟火璀璨,将混沌·凡尔斯的瞳眸点缀得星熠熠,“迄今为止,我尚无法全领会,他所说的好到底为何物;我也仍未懂得,该怎样去学会热爱。是……既然那是他热爱的好,乃至不惜舍也要守护,就必定不容随践踏吧……以往我所的种种,实是引起他的关注,得到的结却不是我正要的。”
“我认为,你们应该给对方一个敞开心扉的机会,去深度了彼的诉。”
“原本是有这个机会的,不过他我劝退了……那样黯然神伤,就是所谓的‘哀’。”低头,察觉阿拉斯加幼犬动度降低,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满脸惬,已而昏昏欲睡。“我试探过本体对洛凡的态度,发现他把小鬼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我不明白。”
“这个课,不啻于三言两语便可以释楚……许值得穷尽一生去探索。在这边,他实不需要履行作为精灵王的义务,可那种深烙于灵魂之上的坚守承诺,自始至终都不会轻易变。”崇翼牵起对方的手,紧紧握住,“你可以无需作为灵威天羽的影子而存在,不应走对立的极端,以致忽略了统一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