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明白娘的良苦用心就好!娘就是要把他所做的事分析清楚,让你自己去分辨,这个人是不是你喜欢的。说真的!庄子这娃娘我也喜欢!”
说起庄子,容儿的养母突然地回想起自己的儿子,不由地哭了起来。说道:“我儿子要是还在的话,比他还大!呜呜呜……”
“娘!娘!呜呜呜!我和庄周就是您的儿女!娘!娘!有我们呢!娘!我就是您的闺女,庄周就是您的儿子!娘!呜呜呜!”
容儿劝不住养母,也只得哭了起来。
堂屋里的田公子与庄子两人,听到容儿与养母两人大哭,停止了说话,都站起来来到房间门口,朝着房间里面看着。
只见!容儿扑倒在养母的怀里,养母抱着她,两人哭的那个惨,无法形容。
也就在庄子与田公子两人要进去劝说的时候,田公子的一个护卫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
“田公子!田公子!不好了!不好了!杨青儿撵着孟轲到了稷下学宫,大闹稷下学宫。田公子!快去啊!看来是要出大事的!”
“啊?什么什么?”田公子大惊!
庄子听说青儿姐大闹稷下学宫,也是惊慌得不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容儿正在哭得伤心,可当她听说青儿姐出事了,立马停止了哭。
问清事情的经过后,三人坐着田公子的马车,往稷下学宫赶。那个护卫得到田公子的命令,骑马先去了稷下学宫那边,让那里的守卫不要对杨青儿怎样,等他过去。
“孟轲?孟轲是什么人?”
在路上,庄子问田公子。
田公子懒得搭理,不过还是应付道:“孟轲是刚刚来稷下学宫的邹人,祖籍鲁国,鲁国贵族后裔。早年丧父,家道中落。他是儒家学派的代表人物,来稷下学宫讲学,堂堂爆满!我正准备向齐君举荐,青年才俊啊!像他这样地青年才俊,我们齐国是欢喜地。”
田公子本来是不想搭理庄子的,可考虑到这个孟轲很有可能要压倒庄子。所以!就透露了一点。不过!透露完之后,他又后悔了。
尼玛地!混账!我怎么要向他说这些呢?我让他毫无防备,让孟轲把他压下去,那不是更好?
是啊!一个是儒家代表人物,一个是道家传承人,两个领军型人物啊!这两个人物聚到了一块,一定会有一场精彩地辩论。
“哦?”庄子哦了一声,心中有数了。
是啊!也只有儒家,才会借师父的“一毛不拔”这个论题而大做文章。因为!师父的“一毛不拔”理论,正是儒家的仁义理论的克星,彻底瓦解了儒家所构建的理论框架。所以!凡是儒家,必然会批判道家、特别是批判师父的“一毛不拔”理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叫孟轲的人,在背后骂师父也就不足为怪了。庄子相信,这个叫孟轲的人,不光在背后骂师父、骂道家,很有可能,会当面骂。
庄子也理解!学术观点的不同,相互指责,指出对方学说理论中的不足,也是很正常地。不过?要是以这个为理由,来谩骂别人、诋毁别人,就不道德了。
杨青儿作为杨朱的孙女儿,当听到别人骂自己的祖父是“禽兽”,怎么可能放过。
庄子相信,以青儿姐的那个火爆脾气,不杀了你就是最大地忍让了。不管怎么说,打你一顿是必须地。不然!难消她的心头之恨、之怨!
“孟轲?”容儿也想起来了,问道:“是不是那个在稷下学宫里面也说我祖父禽滑厘不是的人?”
容儿好像是听说了,可当时的她并没有当回事。而如今!又听说这个叫孟轲的人又骂青儿姐的祖父杨朱是“禽兽”,她这才想起来了。这两个人可能是一个人,他就是孟轲!
这个孟轲!也真是的?你讲你的儒家学说就是了,你骂人干吗呢?你?你骂人、抨击别人你还算什么君子?你们儒家,不是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