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几个伙计正围着黑母狼准备动手剥。客栈内有几个住宿的客人,得知要剥狼,也下来围在周边看热闹。见是这么大的一只母狼,一个个都惊叹不已。
焦寡妇气冲冲地过来,也不理众人,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门也不掩,就坐到了里面的床铺上,眼睛朝着门口看着。
天涯无名收敛起脸上装比的笑容,怕怕地跟了过来。见房间的门并没有关,闪身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也就在他闪身进房间关门的那一刻,又被昨天下午看见那一幕的小伙计看见了。当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小伙计有似曾相识地感觉。可昨天被大伙计训了一顿,所以!没有敢说出来。
“我?我?我?”天涯无名站在那里,双腿颤抖起来,装出无法走动的样子。
“你怎么了?你?过来!”焦寡妇厉声喝道。
“我?我?我心跳得厉害!我?”天涯无名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怕怕地样子。
“过来!”焦寡妇黑着脸说道:“让我摸摸,是不是心跳得厉害!”
“我我我?我不敢!”
“你狼都敢打,你还怕我?”
“我心跳的厉害!我害怕!”
“我又不是母老虎,我不吃你!……”
“你真的不吃我?那我就来了!我好激动!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你?你把门栓打开,我马上就来。我?我好激动!我?我好害怕我!”
“你来啊?我不吃你!我喜欢你!我愿意给你!你来啊?你大胆地来,噢?你来噢!你不来你是小狗!”
“说好了!那我就来了!”天涯无名这才“颤抖”着双腿,走了过去,扑倒在床边。
对上暗号了,焦寡妇眼泪狂飙。
见天涯无名过来了,她一个翻身,把他按倒在床铺上,举起巴掌就拍打了下去。一边打一边喝道:“你还说打母狼了?你还说打母狼了?谁是母狼了?谁是母狼了?……”
“啪!啪!啪……”
天涯无名装死,躺在那里不动。
“装死就行了?装死就行了?你再打母狼啊?你再打啊?”焦寡妇一边说着,一边停止打,改拍为抓,一把就把那个地方给抓住了。
“呼!呼!……”
天涯无名只得继续装死,装睡着了。
“你?你?你能啊?你?”想想这个男人一个晚上时间就瘦成那个样子,焦寡妇还是心疼地松手了。不过!就在她松手的时候,那个地方却有了反应。
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念想,放弃了。
她把这个男人抱起来,准备平放到床铺上,让他好好地睡一个觉。她虽然不知道天涯无名住在哪里,昨晚半夜走的,晚上还打了狼,今天又了来,可以想象,他很累。
就在这个时候,天涯无名坐了起来,反过来把她搂住,并且按了下去。再然后!自然是轻车熟路,又来了一回。
伙计们把母狼吊了起来,开始剥皮。
厨师听到掌柜房间里传来的那种声音,为了掩饰,故意大声地说着话,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其他几个年龄大的伙计会意,也故意大声地说着话。
几个小伙计昨天被大伙计招呼了,也一个个一边大声说话,一边侧着耳朵偷听。
没有办法!青春来了,诱惑挡不住。
几个刁钻地客人听到掌柜房间里传来的那种声音,很想调笑几句,可看见伙计们都不搭理他,识趣地放弃了。看了一会儿剥狼皮,然后就回房间去了。
“今天人人有份,送你们每人一碗狼肉!”大厨见状,赶紧讨好地对住宿的客人许诺道。
反正这狼不是买来的,是掌柜的男人带来的,做个顺手人情,给客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杨青儿在前面一楼大厅内等着她的天涯哥,为她的天涯哥着急,能不能过焦寡妇那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