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是人命。”鱼儿扶花错一同坐下。
“可是,可是荣坠之后并没有再伤人性命了啊。”花错寻着那些少的可怜的辩词,“他们真的会改好的,真的。鱼儿姑娘,我求求你了,扶公子定会……定会从轻处理的。”
“唉,花错,你也知道,就算我帮你,最好也是发配边疆。”鱼儿一顿,转头看向花错,“那时,或许是生不如死呢。”
“不,不,我不要他死,就算活在边疆,我也想要他活着啊,而我可以和他一起,远离这里。”她就算是自私,也要能碰触到他的温暖。
“花错”鱼儿起身,走到房门前,背对着花错,“其实,你是唯一的证人。”
“这,这怎么可能,还有花晴呢。”花错疑惑,可细细想想确实未曾听到花晴的消息,“难道她……”
“她被救出来之后就趁乱逃走了。”言毕,鱼儿便离开了。
花错的眼睛瞬间闪出希望的光芒,一瞬间又黯淡了下去,最终归于平淡。
三日后,艳阳高照。
惊堂木一响,万物肃穆,威武____
“带犯人,”鱼儿坐在后堂,听着扶桑不同于平日里松散的威严声音,不禁轻笑,此时的扶桑,可能也是沉着一张好看的桃花脸。
“你们三人可认罪?”扶桑冷冷淡淡的问道。
“大人,在下实在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跪在地上的荣晓说道,“大人带兵冲进在下的府邸,将我们兄弟三人逮捕,吾等茫然。”
虽是入狱几日,但三人却并无大碍,应是没有受刑。
“那,三位可是知道玉坠子?”
三人脸色一变,心中百转千回。“自是知道,只是这与我们有何关系?”
“本殿下派人查过,你们三人出现在芸中之时,正是玉坠子金盆洗手后的一年,且三位携巨款出现,在芸中迅速建立起庞大家业。而本殿下却有一事不明,那便是,三位建立这一切所用钱财的来历为何?三位的背景又是什么?这些本殿下并未查到,三位可说与本殿下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