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说话,径自取了粥来喂我,虽然配合的张嘴吃着,但我的眼睛一直恶狠狠的瞪着他,却都不发一言。
终于他缴械投降,好了,我说,您可别这么看着我了,瘆的慌。
我眼神缓和,洗耳恭听。
他始终不看我的眼睛,是五哥给我的消息,他说,你可能会一直在那,让我去看看,把你接回来。
闻人,竟然真的是你。
见我不说话,也不似在生气,扶桑嘟囔道,你在我脸上作孽我还没质问你呢,你竟然反过来质问我。
我沉下脸,哼了一声,新年礼物!
谢谢哈。
滚犊子!
泼妇。
骗子!
之后扶桑告诉我,我竟然不是因为发烧而晕倒,先生给我把过脉之后说是心力交瘁。我皱眉不语,倒是扶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你说你和五哥两个小璧人,这互相折腾的啊,当初我就知道你们俩配,都是有事闷在心里的人,连声都不带吭的,一个干脆装哑,一个竟然卖笑,咳!竟然……装温文尔雅,笑的那叫一个别扭,偏偏还都当所有人不知道。
最后被我一个枕头打了出去,世界才算安静。
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一个看着虚无,一个看着湛蓝天空,笑得没心没肺。至今日,此二人之间才算了结了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