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思索良久,就在背后突然的一声窸窣,我拽着毛球如惊弓之鸟一般,飞身掠到树上,估计这辈子练得最好的也就是这逃命的轻功了。
本以为到了树上,还能纵观一下大局,但却忽略了天色的问题,所以什么都没有发现,感觉更加没有了安全感。
因为视力严重受阻,所以听力更加灵敏,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却隐隐觉得它正在向上爬,而且,似乎还没有收到任何阻碍,又一次验证了它是会爬树的!!!我们又少了一个安定的救命场所。
所以,当机立断,此时只能快速的逃走。
我祭起天蚕丝,也顾不得毛球的脏了,直接塞到了怀里。用力一个起跳,玩命的向远处奔去。
身边的树木飞速的倒退,风变得疾驰,刮得脸庞涩涩的。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先还是很强烈,但轻功练得愈发熟练,所以还是成功的避开了。
也不知道奔驰出去多少里,终于有些气竭,手腕也被勒出一道红痕,哎,真是不容易啊。
我停下,微微喘息,抚着红肿的手腕,叹息,其实,他送我的还是一个致命的毒药,可我却甘之如饴。没想到多日不曾再想起的人,却在此时疲于奔命的时候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