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用辛勤劳动换来了桌上的三十铢钱,高兴的想,闻人这是打算每天多加十铢钱吗?
仔细的想,昨天打碎的碗估计还得赔。
我骑马到了军营,发现他们已经自觉在跑圈了,真不容易。
我站在队前,“今日怎么这么勤快了?”
黄远出列,“回校卫,乃军营正常时间作息。”
这言下之意,我笑笑,“我确实是有些贪睡的。”我话锋一转,“不过,这毕竟是锻炼你们的地方,不是锻炼我的,你们能吃苦就行。”
然后他们无言以对。
一日日的过去,白日里在军营风餐露宿,夜里赚个二十铢,什么都是如一日的进行着,当然我再也没有和火头兵借过碗了,毕竟他们也不傻,再也没借给过我,所以只能从家里拿了一些竹杯代替。
后来闻人告知我,那是当世大师著作,托人买来,林林总总用了几千两白银,太过喜爱,便从王府带过来了。
然后就被他结结实实的使唤了七天之久。端茶倒水,挑灯暖床,无不我亲力亲为,苦不堪言。
再后来,香茗无意与我说起,自己在集市上买的一铢钱两个的竹杯莫名不见了。
当夜,精神恍惚,磨墨时墨汁诡异的飞溅出来,毛球淘气竟多次跳到了楚王爷的脑袋上,逃命时还不忘用爪子勾出一绺头发,洗脚水竟忘了加凉水……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十日,最后一场切磋。
几日来,比试过轻功,比试过骑射,赛过马…估计就差琴棋书画了。
我来的时候,他们刚刚跑完十圈,并不是我来的越来越晚,而是他们跑得越来越快。
“我们相识第十天了,我答应的切磋,今天也是最后一场了。谁来?”
一人走上前,我皱了皱眉,这人是我队里的,但却极难让人发觉他的存在,我平时也是很少能留意到他,但他好像又一直在那。
“想比什么?”
“医术。”
“你想怎么比?”
“营地外有一染疾之人,谁先使之痊愈,便是谁胜。”
我低眸沉思,“比医术可以,但病人不可进军营,他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今日结束后,我与你同去为他医治。此乃军营重地若那病人传染,万千将士又该何如。”
他抱拳屈膝跪下,“校卫思虑稳妥,属下这就安排他离去。”
我摆摆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