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何炎慌张的样子,都找到一种欺负人的快乐,个个哈哈大笑着,卖力的推着何炎向女卫生间拥去。
何炎则张开双臂,使劲挡着众人,口中大喊着不要不要,脸上则是一副羞愤的表情。
但他越喊不要越是羞愤,众人就推的越发卖力,非要把何炎按到女卫生间的蹲坑上,然后再找几个阿姨进来才能罢休。
就在所有人都拥进女卫生间后,张开双臂奋力抗拒众人的何炎突然大叫一声:
“我扛不住了。”
然后他便如闪电般跳到众人的左侧,卖力向前拥的众人突然没有了何炎的阻挡,一时收势不住,从何炎的身前冲过去,一起涌向卫生间的一处蹲坑。
冲在最前面的大厨和二厨以一招野狗吃屎式砸入便池中,其他人也收不住势头,像叠罗汉般摔倒在大厨和二厨身上。
纸篓也被他们撞翻了,带血的纸和各种叠在一起的纸洒了他们一头
干呕声,咒骂声不绝于耳,尤其是被带血的纸砸中的人,个个一边干呕一边大骂晦气,然后要把何炎大卸八块。
但站起来后才发现何炎已经走了。
众人只好明天再报复何炎这个突然耍诈的无耻之徒。
何炎离开酒店后,先回自己原来住的房子看了看,他小时候住的那套七十平米的房子已经被他的赌鬼老爸卖掉还赌债。
而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赌鬼老爸则拿着常伟赞助的钱去西港翻本去了,三年中从没和他联系过,多半已经死在那个罪恶的城市。
何炎一直让炎帝大队的情报机构秘密调查赌鬼老爸的下落,但从来没有查到过一点音讯。
连他手下的情报机构都查不到的人,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去多时。
所以何炎是个没有家的人。
看了一眼自己曾经的家,何炎施展陆地飞腾法直奔江北城外的雾锁山。
从爷爷留下的食疗秘法中,何炎知道雾锁山中多有年深日久,灵气浓郁的纯天然植物,把这些植物利用起来就能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所以何炎晚上没回常家,在山上采集野生食材采到凌晨才回常家,给常家人做好早饭,又用一片树叶加菊花熬了一杯菊花茶,等常可心嗓子难受,起床要喝水时,把菊花茶递给常可心。
常可心一口气喝完何炎熬制的菊花茶,嗓子立刻舒服了许多,再说话时嗓子也不哑了。
正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常可心只想睡觉,也没在意嗓子里的变化,感觉嗓子舒服了便眯着眼睛又去睡回笼觉了。
何炎则出门跑了个越野五公里,然后上班。
何炎本以为自己一进厨房便会被那些厨师围起来动手,没想到厨房里的大厨二厨和打荷砧板今天都忙的很,没人理会何炎,
只有那些女服务员一脸厌恶的看着何炎,对何炎指指点点,辱骂声不绝于耳。
最有姿色的一个女服务员对何炎的咒骂最是恶毒:
“这傻逼来厨房上班都不知道孝敬厨师长,人家南哥主动给他创造机会让他改过自新,没想到这傻逼把人家南哥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还把人家南哥打了一顿,我真不知道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怎么还有脸来上班。”
“小丽,这傻逼不仅打了你家的南哥,还把后厨的帅哥们都给得罪了,这种情商低下的人去哪里都吃不开。”
另一个女服务员附和道。
何炎听的有些无语,女人说的南哥就是大厨,那白痴想把他当冤大头宰,他不甘心被宰就是情商低下,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这都什么世道呀!
何炎一边清洗食客用过的餐具一边摇头,时间很快到了中午,上座的食客越来越多。
而大厨南哥却没有炒菜,而是站在厨房门口观察着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