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无法了解木的动机,我们就不能妄加猜测!”救生见众人沉默,终于打破了寂静。
“尽管如此,我们也要有所防备,居安思危!”音奇看了看救生,接过话道,然后又扫视一下众人,“这也就是我们今天议事的目的。”
所有人点头默认。
“自从,木盗走“夏之心”后,其它三国,包括咱们春国在内,都担心木会再次盗走本国之“心”,都加强了重兵防守,但是时隔六年之久,见木没有任何动静,渐渐的,似乎各个部门都放松了警惕,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音奇停顿了一下,他眼中带着一丝焦虑,今天让他主持会议,他是很有压力的。
国王之前就找他密谈过,担心有些人会叛变……
最近那些与落花、流水所接触比较频繁的人,都被暗部秘密带走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加强管理和加强防备,整个春城将立即进入一级警戒状态。”
所以人再次点头默认。
他们心知肚明,其原因还是因为,最近流水和落花盗走了春国的“天书”,并且还去见了木。
音奇继续说道:“流水和落花所盗走的这本天书,存放在春国很多年了,传言和“心”有关。
但是都只是传言,因为上面的文字稀奇古怪,没有任何人看得懂,救生院长曾经也研究了很多年,也没破译。
我们不能就因此排除传言是假的。
也许木正在策划一场更深的阴谋!”
所有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我想木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盗走各国之心,虽然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下手,也不知道其动机。”音奇继续说道,“所以春之塔,为防守的重点。”
春之塔,是春国封印春之心的地方。
说完,音奇看向部长。
“嗯。”这时候,部长终于发话了,他站了起来,“音奇说得没错,大家听好,从今天起,春城进入一级警戒状态,各负其责,特别是春之塔的防守,再增加一倍的兵力!”
“是!”所有人站立起来应道。
“其次就是,我们应该把天书被盗的消息告知冬国和秋国,让他们也作好应战的准备,不防一万,我们防万一,音奇,这件事情由你来操办!”
音奇恭敬地回应“是”。
部长继续说道:“再者,所有事情都秘密进行,切勿声张,免得引起老百姓恐慌。”
“那么,都散去吧!”部长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在看向救生说道,“请救生和芳月留步,我有事要跟你们聊聊。”
“好的,部长大人!”
……
柳风很快就围绕春城跑了一圈回来,与石榴老师报道之后,第一天的测试训练就结束了。
以后,柳风每天的训练,他都会在相同的地方遇到推车的老爷爷。
他都会主动去帮忙老爷爷推车。
似乎这件事情,成为了他每天都要做的任务。
当然最大的收获便是和老爷爷成为了好朋友。
听说柳风说正在进行测试训练,老爷爷便经常赠送一些很有价值的营养品给他。
柳风每次喝完都会充满精神,疲惫和紧张感全无。
其实这一切都是芳月所安排,暗地帮助柳风。
就这样,这种简单枯燥的训练,终于度过了一个多月。
此时,柳风双腿的酸肿感越来越严重了,每天睡着的时候都会疼醒。
沮丧,痛苦,无奈无时无刻地伴随着他。很多次,他都想放弃,但是一想到这样有可能永远成不了正式学生,他又咬咬牙挺过了。
芳月也出动了,她常常来看望柳风,会为他找一些药水擦脚和进行一些简单的按摩理疗。
并买了很多好吃给他增加营养,毕竟这是一项超级无敌的体力消耗训练。
通过芳月科学的治疗和有规律的安排饮食,柳风身体总是会快速复原,并不影响训练。
万事开头难,经过这一过多月的锻炼,柳风明显比以前更加强壮了。
慢慢地,那种酸痛和胀痛感渐渐的远离了自己的身体。
这时的训练,虽然背着的沙袋重量还不算重,但是要围绕春城跑上几十圈圈,的确很耗时。
但是最大的痛苦来自于心里。
路程随着时间的增加而无限延长,就如一个孤单的人走向看不到未来的前方,并且前方越来越黑,自己却越来越累。
就如绝望被无限放大一般。
石榴老师并没有告诉他要训练多久,他更不知道。
这种不知道时间的训练,才是要命的,就如走在黑暗中追星的男孩,能看到星光,却不知道有多远,但是必须得向它靠近,否则一不小心就会黑暗所吞噬。
柳风简单地估算了一下,春城环绕一圈的路程大概是五公里,现在已经五十多天了,就要跑五十多圈,这样总路程就相当于二百五十多公里。
虽然一天的时间还勉强算够,但是接下来,要不了多久,估计一天的时间要完成训练,根本不可能了。
想一想,还要跑几年的时间,柳风突然觉得希望好渺茫。
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柳风非常的沮丧,这感觉就如大海中漂泊的一叶扁舟,迷失了。
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总会听到石榴老师鼓励的话语。
“做任何事情都要坚持到底!坚持不一定会成功,但是不坚持就彻底的输了!”
“做事情做不成功,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不够认真;第二,如果认真了,还没成功,就是方法不对!”
所以,柳风想,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提高自己奔跑的速度。
期初,这还有些效果,但是三个月后,柳风就已经达到了极限。
实在已经不能再提高速度了!
眼看再过几天,就要无法完成任务,柳风再次陷入了焦虑之中。
半年的时间还没到,就已经到达极限……
想一想,这不是故意刁难么?
后面难度更大,还有几年时间呢!
但是,石榴老师他们不可能会让我做一件无法完成的训练。
方法,方法!
柳风脑海突然闪耀这这两个字。
对,也许我方法不对!柳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