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们不可能这么说。”刘财运大叫。
“要不要让你看看他们的笔录?陈志城现在是肉联厂的厂长,乡长面前的红人,我不能为了你,而把人都给得罪了吧?老刘,这事明显是因你们而起,我看就算了吧,别到时候,弄的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刘财运一听,又大叫:“那我脸上被打成这样,就算了?医药费也不用赔?”
张所长看向他:“人家朱佃石眼镜给打碎了,脸上也破了,这笔帐怎么算?派出所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向谁,不偏向谁。”
刘财运气噎:“张所,你意思是我要吃下这哑巴亏?”
“老刘,谁让你吃哑巴亏了?派出所办案要有事实依据,现在证据不利于你,我怎么帮你?好了,别啰嗦了,不就是被打了几巴掌吗?回家休息几天就好了,人家肉联厂没像你似的,缠着派出所不放……”
“张所……我……”
刘财运没办法了。
陈志城也见好就收,本来还想让派出所把马宝驹给抓起来,让他到号子里蹲上几天,最后见两边扯平,也就算了。
回来后,他安排厂子专门给朱佃石配了一副新眼镜,他这也是因公负伤,关键时候还挺勇敢,只是功夫不行,让人给打倒了。
给朱佃石配好眼镜,陈志城问他还敢不敢到原来的地方摆摊卖肉,朱佃石本来心有余悸,可看见厂子为了他的事操了不少心,帮他报了仇,便不好说不敢,大声答应一声:“敢。”
“敢就好,你还去那个地方卖肉,卖好了厂里重奖你。”
陈志城吩咐朱佃石再去摆摊卖肉,与马宝驹再次狭路相逢,不过这次马宝驹不敢再打他了,肉联厂的人不好欺负,连刘财运都被打了,他就更不用说了。
刘财运把这仇给记着了,但一时报不了这仇,如果找人暗中把陈志城给打一顿,也不能这个时候下手,至少要过一段时间,别让人怀疑到他的头上。
经过这一事件,刘财运打消了通过打人立威,逼迫肉联厂不敢跟他竞争卖肉的想法,也开始学着卖肉赠糖果的办法,跟肉联厂进行正当竞争,但他是邯郸学步,肉联厂买糖果并没有增加多少成本,而他去买糖果没有优惠,增加了卖肉成本,赚的钱就少了。
好在采取这种方法后,要比原来销的好一些,刘财运总算是喘口气,见他有样学样,陈志城就要求卖肉人员要有好的服务态度,绝对不能蛮横对待顾客,结果,明明是一样的销售方法,顾客还是愿意买肉联厂的肉。
这天,陈志城正在厂子里算近期销售的帐,忽然乡里打电话到肉联厂,让他过去一下。
不知有什么事,便起身去了乡里。
到了乡里才知d县里调查组的人来了,想了解肉联厂承包的事情,专门找他问话。
陈志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面对调查组,他就如实地把承包的情况讲了,把自己的想法也讲给调查组听。
调查组听完之后,觉得他的想法很新鲜,是一个懂企业经营的人才,把厂子交给这样的人,应当是放心的,至于说他与乡里领导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也没真凭实据,既然这样,还调查什么,回去向县里领导报告吧。
调查组走后,乡长把他找过去说:“我把吴平和张继科的副厂长给免了,你以后全力以赴把厂子经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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