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补了一觉,醒来后我就在网上码字。
没办法,家里虽然不穷,但也谈不上大富大贵,老爸老妈花钱供应我读书,可没说让我又租房子又玩游戏。
于是每天在网上码两三个小时小说,成了我必做的功课,为的,自然是每月几百大洋的订阅费。
这部武侠小说写着写着又进了死胡同,要不要把她太监掉?
还是算了,不然又得花一个礼拜整十万字重新开一部,得不偿失。
上个月的稿费不知道打进帐户了没有,一会去查查-----下礼拜六还要去杭州。
一想到杭州,心中又不免惆怅起来,当年每周一次地跑杭州,为的只是看看bb的笑容,如今却劳燕分飞,天各一方,相见已同路人。
如今,一个叫游游的女网友要我过去请她吃饭,不知又是什么下场。
桃花运或者是桃花劫,都只是在复掌之间。
前途未卜,命运坎坷。
按常理,游游上个月刚失去了男友。现在正应该是悲痛的时候,而刚一接触,她的表现也是如此,不仅悲伤,甚至绝望。
如今,她却答应了一次莫名其妙的邀请。是帝国时代魅力太大让她忘记了伤痛,还是本人的殷切教导让她茅塞顿开?
都不可能。
大概是把我当成一个用来遗忘的工具吧。
这是一个劫,可我居然无法拒绝,是我自己不知死活撞上去的,怨得谁来?
这人啊,总是这样。人家拒绝的时候,怅然若失,人家答应的时候,又患得患失。
真是欠抽。
我从联想中清醒过来,继续码我的小说。而因为此时心中的抑郁,打算把小说里的女主角写死。
正在考虑怎么个死法的时候,蛐蛐回来了。
不知为何,我脑中又闪过那条雪白的大腿。
蛐蛐的手里,是一份打包的盒饭。
我惨叫一声:“我靠,你女朋友今晚还来?”
蛐蛐悲壮地点了点头,“蝉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晚上我把门关上,你们爱咋地咋地。”我拿过盒饭,开始在里面找肉。
“这恐怕你知道,小欣怕别人打扰,很难投入”蛐蛐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卤蛋,递过来。
“打住,我就说我这部武侠的h情节怎么越来越多呢,原来是你这淫棍在潜移默化。”我愤怒地吼道。
“蝉兄,蝉兄,人非圣贤,孰不淫荡。予人方便,如同予己方便。”蛐蛐讪笑着说,又递上一包烟。
吃别人嘴短,拿别人手短,我叹了口气,“酒乃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你小子悠着点。”
傍晚,我再一次流落街头,只得再去网吧,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一片喧哗。
网吧的门外,挂着一个牌子,写着:“帝国对抗赛,宁波vs福建。”
用屁股想也知道这是屁猪干的,为了聚网吧人气,这丫还真是什么招都敢想。
进去一看,福建三人组都到齐了,仍然是短袖皮衣,大概皮衣好打理,本身又有异味,不用经常更换的缘故。
而本地这块,居然是炎狼带着小志和阿鱼在打。阿鱼的水准和小志差不多,都是1700的主。炎狼带着他们去和福建的三个人干仗,是根本没机会的。群战中,个人能力再强,也总归有限。
炎狼看到我来,居然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网吧老板屁猪凑了过来,说:“不敢相信,炎狼带着小志他们居然会连输两把。”
我恨不得给这小子一个耳光,“你是不是没脑子?就算你要借我们长人气,也要等我们人齐了开始,你当炎狼是神?如果炎狼不是你的表弟,他会出来丢这个人才怪!”
屁猪别的一无是处,唯一的优点就是脾气好,“我也没想到啊,我看昨天小志他们顶这三个人也顶了蛮长时间的,炎狼杀那个长头发的又那么轻松。我以为”
“算了。”我叹了口气,“你是外行,这也不怪你。我气得是你利用我们炒作,但你也有你的难处。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去联系小飞,我先顶上去。”
屁猪点了点头,:“赢了我请可乐。”
“少来,你还欠我顿牛排呢!”我恶狠狠地道。
我走过去,拍了拍阿鱼的肩膀,阿鱼刚满18岁,还是个孩子。他一看是我,马上站了起来:“蝉哥,他们很厉害,我给宁波丢人了。”
我顿时想海扁屁猪一顿,看把这孩子毒害的。
“屁大点事,有什么丢人的。”我笑着说。
阿鱼似乎对我这么说有些意外,看着我直发愣。
我的脸色稍稍严厉了些,“忘掉刚才的两局,否则你的水准将难得寸进”
阿鱼更吃惊了:“真的吗?”
我脸色稍缓:“不要为一次小小的失败而丧失斗志,我很看好你,总有一天,你会超越我,小飞,甚至炎狼,成为这个城市的no1!”
阿鱼听得嘴巴成o型,良久,才点了点头:“蝉哥,我会努力的。”
一边的炎狼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说:“萧蝉,快坐下,老子要报仇”
“不等小飞?”我坐下,转头问
“那白痴把手机关了,不管他,有你足够了”炎狼恶狠狠地道,一脸杀气
看来炎狼已经为刚才的失利动了真怒
“ok”我点点头
那边的crazy似乎兴致很高,冲我喊:“萧蝉,你们还来不来?”
我冲他优雅一笑,问:“你洗干净脖子了没?”
crazy也笑了笑,冲我比了比中指
网吧里的人更多了也是,下午六点,都吃完晚饭了。
“怎么打?”小志脸色有些难看,问我和炎狼。
“你只要拖住你对家,无论如何也要拖到城堡中期,其他交给我们。”炎狼撇了撇嘴,说道,“蝉,他们三个就算比你强,也有限,看你的发挥了。”
“恩。”我点点头,然后说:“不过炎狼,你别太冒进。我们三个的综合实力不比他们差。”
炎狼点点头:“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