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时候,长江点了一瓶酒,52度的泸州老窖,问我们喝不喝。
我和白狐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被这老奸巨猾的中年人灌醉。
长江长叹一声,开始自斟自饮。
这一饮,我和白狐的眼珠子差点都没当场瞪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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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喝酒,我的酒量也就比酒精过敏强些,两瓶啤酒的量,再多就要不省人事了,当年在卡拉ok的包厢里喝多了几杯,醉眼惺忪之下错牵了小欣的手。这起事件,也是bb离我而去的一个导火索。
白狐的酒量更糟糕,据半年前某顿饭局的表现来看。一瓶大梁山七度下去,这个小白脸的眼神就开始迷离,原本扮酷的俊脸也会显出几分狐媚之色,让男同胞看了直打冷战。
因此,长江说喝酒,而且还是52度的白酒,我们不得不怀疑这老小子是存心想把我们灌醉,然后在下午的比赛中落井下石。
“用心极其歹毒!”我和白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腹诽道。
不过在看到长江的酒量之后,我们才知道,我们是误会长江了,这家伙之前问我们喝不喝,其实只是装装样子,客气客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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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的一顿午饭,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长江一人自斟自饮,居然就这么把一瓶泸州老窖干了个底朝天。
我们不禁对这位前辈肃然起敬,在下午还要打比赛的情况之下,这位老先生能干掉整整半斤烧酒,即便是李白重生,看到我们江大侠也得老老实实躺回棺材去。
只见这老小子用牙签剔了剔牙,打了一个酒嗝,摸了摸肚子,随后招呼服务员来买单。
在看到他买单的那一刻,我发誓,我之前对上海人的种种猜测诋毁,在那一刻统统烟消云散了。
跟孔乙己一样,长江买单的时候,连账单都不看,直接排出几张红精灵,这种爽快大气,我从来没有在南方人身上看到过。
酒足饭饱之后,老江显然喝得很高兴,大手一挥:“小的们,厮杀去也。”然后扑通一声,倒在酒桌上人事不知。
我和白狐秋水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