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简直如获至宝,迫不及待就想上去玩玩。
“很喜欢机甲吗?”
米克尔走过来,并丢给我一罐灌装可乐。
“嗯,算是吧,”我感觉他的语气有点发涩,“难道你很讨厌?”
“怎么可能,我好歹也是从小看科幻小说长大的,这玩意儿一出来我就迷上了,邦联军发出招募机甲兵通告的当天晚上我就摸着黑我征兵处占位排队了。”
大概是想到当时大脑短路的滑稽样,米克尔嘴角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虽然他现在的状况已经很清楚的说明了应征结果——谁会放在正规军机甲部队不呆跑到游击队里来混,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装作很好奇一样询问了一句“结果怎么样”。
“结果当然是完全不行了,”他的笑容里溢出了苦涩的味道,“连续试了十次,全部失败了,最后只好转职成了坦克兵,因为太失望没干几年就退役了。刚好当时猎兵团里有机甲装备就试着圆一下小时候的梦想,原以为这两年苦练下来差不多了呐,但是昨天才发现自己和正规机甲兵差太远了。”
“邦联机甲兵的选拔很严格吗?”
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我很吃惊地问道。
“不仅仅是邦联,应该说所有军队的机甲兵选拔都是超严格的,除了视力,体能,体质这些常规检测,还有神经反应速度,身体协调素质,抗干扰能力等等连锻炼都没法锻炼的天生素质,淘汰概率可是一直在80以上,难道共和国没有这些检查?”
“哦,体检里好像是有这些项目,当时没注意还以为是玩玩的……”
米克尔挺别扭地看了我一眼,满脸苦大仇深。
拜托,我真不是特地来秀优越的,麻烦别这样看着我!
“对了,有你的电话,给你搁着了。”
米克尔用大拇指戳了戳电话室,那里搁着一架卫星电话,虽然这玩意很大程度缓解了与世隔绝的状态,但是因为是租用中立国的通讯卫星,话费高得惊世骇俗,所以猎兵团的人一般很少用。
在外国混了那么长时间,第一次听说有我电话,人马上就激动起来,不过没两秒钟就泄气了,拜托,这里可是军事基地,老爸老妈又不是国际间谍,怎么可能搞到这里的号码。
“您好,陈先生,请问最近生活过得好吗?”
话筒里传来的阿西莫夫的恶心声音差点让我一把砸了电话。
“好你妹啊,小命都差点折了,你和你那鸟公司的地址在哪里,老子改天上门观摩工作!”
“呵呵,非常荣幸,您回来以后我们会给您办会员卡的,可以随时面见部门经理以下级别的工作人员。”
阿西莫夫的声音依然不愠不火,风度翩翩,像是一拳打在老母猪身上,连个印子都没有,恨得我在几万公里外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对了,你们对于客户携带大量现金是怎么处理的?”
发火当不了饭吃,我只好先问一下最现实的问题。
“呵呵,这么说您已经取得击坠数了,你看我就说您是故作谦虚没错吧,好了,开个玩笑别激动。”
阿西莫夫一看我又有想砸电话的冲动了,赶紧掐住话头。
“我们公司为了照顾用户的返程困难,小额现金可以由用户自行携带,至于大额现金我们专门提供了免费托运服务,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提供洗;钱和兑换两项收费服务,当然,如果不想要固定产的话我们还有酒店,股票,红灯区,血腥钻石等等投资项目……”
“……请问你们有多少生意是合法的?”
一向口齿伶俐的阿西莫夫却呆了一下,像是被问住了,隔了很长时间才做出回答。
“那可太少了,我们公司的主营业务是中介,军火,走私,毒品,毒剂,如果您想保险一点的话还是转别家比较好。”
果然是黑店。
不过说到毒剂我心里稍稍动了一下,或许这家伙在这方面比我懂得要多。
“话说你们有没有这种毒剂。”
我描述了一下整个教导团当时的症状,满以为他要思考一会儿,谁知道他立马就回答出来了。
“哦,你说的是‘死蛇’吧?”
“死蛇?”
“嗯,我们公司推出的一款低端毒剂,定位人群是那些对女人图谋不轨的酒吧混混,虽然会像蛇毒一样会阻碍血液流通造成缺氧昏迷,虽然毒性不大,但是如果抢救不及时还是有一定危险的,哦,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公司可以给个八折…”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愤怒地摔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