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柳的话让马华几人非常震惊,因为谁都知道顺天府是李氏家族的下属企业。
即便顺天府已表现出一些隐隐的超然地位,但在更多人眼中,那不过就是略微超越了顺天府原本的所属企业t祥贸易而已,根本没有多少人相信顺天府真能膨胀到凌驾李氏家族之上的地步。
真的顺天府那么能耐,凭什么安然屈居李氏家族之下。
例如易柳虽然在中东赢取了一个油田,还不是得交给李氏家族代为经营。
皱了皱眉,中年男人说道:“易柳先生,你为什么坚持赢下茨山家族呢!不说你这样会为自己、为国家增加一个敌人,你与石田家族也没有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吧!不如……”
善本武夫虽然的确给马华、中年男子等人创造了与易柳见面的条件,但那不过是应茨山家族所请,给他们一个机会罢了。
表面上说休息间很安全、很保密,但为了自身利益,善本武夫还是悄悄放置了窃听器。
可易柳既然怎么都不愿放过茨山家族,善本武夫也不准备再允许他们胡乱纠缠下去了。因为易柳如果没有任何改变,善本武夫就不能从自己改变立场中获取任何利益,那他就只有帮易柳坚持下去。
从坚持中获取利益,并让易柳知道自己是站在他这一方。
“叩,叩。”
“易柳先生,赌局已经快要开始了。”
中年男子的话语突然被善本武夫叫门声打断,怔了怔,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人在催促,还是真的时间到了,他也只得挥手让挡在易柳身前的保镖让开,嘴中却仍带“诚恳”地说道:“易柳先生,希望你能做出不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后悔?恐怕等你们弄清楚事情因果后,只会后悔今天自己曾站在这里吧!还是你们认为茨山家族真敢与我为敌,真敢因为我的原因与华国为敌?你们也未免太看得起茨山家族,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一群鼠目寸光的混蛋。”
臭骂一句,易柳就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善本武夫更是坚定了自己“支持”易柳的信心,恭谨地让往一旁道:“易柳先生,他们同你一样都是华国人,因为他们的坚持,为避免你以后在国内遇到什么麻烦,我才不得不帮他们做了这个安排。如果你日后因此在国内过的不顺,随时可以到日本同我们联系。”
善本武夫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易柳因此在国内遭人嫉恨、排挤,不管是不是叛国罪,自己随时都可以“恭迎”易柳到日本发展。
不知道茨山家族是不是也有同样打算,所以才做了这么一次画蛇添足的举动。
“哼,多此一举。”
终于弄清善本武夫为什么帮马华等人安排与自己见面的原因,易柳有些哭笑不得,更有些不屑。如果什么人真以为用这些小事就能对付自己,那不用自己看轻他们,他们迟早都会因为其他事情自取灭亡。
一个人最大的失败不是无能,而是因为鼠目寸光所带来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