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你小哥没有,准备给他织一条?”时母随口猜测道。
时溪眨了眨眼睛,“……是啊,是给小哥织的。”
时母唠叨着:“给他织什么围巾都是浪费,他从小就装酷,越冷的天穿的越薄。”
想到小哥的装扮,时溪深以为然。
是啊,所以就不给时朔了。
宁榆进了谢云洲家里,发觉灯光明亮,客厅温暖如春。
跟之前来时的冰凉,判若霄壤。
宁榆把外套和围巾脱下,放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最近有没有病发?”宁榆是来给谢云洲做定期复查的。
“从海岸小岛回来后,就没有病发。”谢云洲想到时溪,眼底带了笑,“也没吃药。”
只要想到时溪,一切痛苦都能挨过去。
宁榆微微颔首,“如果没有病发,就不用吃药。”
是药三分毒。
“最近睡眠怎么样?还会做噩梦吗?”宁榆问道。
谢云洲:“前段时间偶尔会做噩梦。最近收到了一个香薰蜡烛,每天睡前点上,这几天睡的很好。”
“香薰蜡烛?”
“我拿给你看看。”
是时溪送他的香薰蜡烛。
即使每天晚上都点,剩的量依旧富裕。
宁榆闻了闻,道:“这个是从哪儿买的?”
“时溪亲手做的。”提到时溪,谢云洲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伸手,诊脉。”
望闻问切之后,宁榆重新给谢云洲开了药房,平淡道:“你的病情在逐渐好转,这样维持下去,半年就可以恢复如常。”
谢云洲问道:“恢复正常后,还会复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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