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在华暄和的意料之中。
华暄和低声道：“我们都不知道，爷爷私下问过也查过，都不知道是谁。”
时溪惊讶，“华爷爷都不知道吗？”
她这个亲娘瞒的那么深？
“小姑是出国的时候，谈的男朋友。”华暄和解释道：“国外那边不好查。”
而且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通信科技都不够发达。
“算了，反正有没有都没啥区别。”时溪继续开摆。
华暄和看着时溪，欲言又止。
两人逛着逛着，就逛到了华爷爷和谢云洲下棋的地方。
“过去看看。”时溪想知道这两个老年人有什么话好说，还避着人？
“他们正在下棋。”
“刚好看看谁输了。”
“……”
*
亭子里，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华爷爷慢吞吞问道：“你和溪溪认识多久了？”
“一年。”谢云洲想起两人初见的场景，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华爷爷走了一步棋，“那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谢云洲收起笑容，认真道：“溪溪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她聪明开朗，善良豁达，用尽词汇也描述不出她万分之一。您和她相处之后，就知道她多么好了。”
“你既然这么喜欢她，为什么还同意她在外面抛头露面，受苦打拼？”华爷爷看向谢云洲。
“我喜欢她，不代表我要束缚她。”谢云洲淡淡道：“我认识她时，就看出她心中没有安全感。别人给与的再多，她都不信。只有她自己努力挣来的东西，才最让她踏实安心。”
华爷爷不语，继续下了一步棋。
两人无声对弈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