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看了陈律师一眼,才慢慢走上前,“谢爷爷好。”
谢老进气多出气少,缓了会儿,问道:“你和云洲,认识多久了?”
时溪想了下,“大概快两年了吧。”
时光飞逝。
“真快啊。”谢老感慨了一句,“这么久了,他也没带你去老宅。”
时溪想着谢老这话什么意思。
算了,微笑吧。
谢老说完,就觉得自己话语不妥,“你别多心,我是觉得亏欠这孩子还多了,他心中怨恨我,是应该的。”.
“没有没有,他心里很在意您的,刚才还在联系国外的医院……”时溪见谢老摆手,便停下不说了。
谢老笑道:“人老了,认命了,再苟活几天、几个月,又有什么意思呢?”
时溪干巴巴道:“你肯定能痊愈的。”
谢老:“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云洲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谢谢你。”
时溪心道怎么老人家一眼都能看出来,她是個好孩子啊?
她要是染个七彩的头发,再戴点儿大金链子,是不是就是badgirl了?
谢老又问了点儿无关的问题,先说了女孩子在家里相夫教子就好,又让时溪在娱乐圈里好好工作。
还是陈律师见他疲惫,打断了谈话,让谢老好好休息。
时溪一头雾水地从病房出来。
谢重山问道:“我爸和你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就让我好好工作。”时溪没想到谢重山突然问自己话,有点儿懵。
“是不是要分给你什么遗产?”郑兰凤倒是直白,脸色扭曲,“你都不是我们谢家的人,这个时候过来,不就是想要分遗产的一杯羹吗?”
时溪:……
“爷爷的遗产怎么分配,是他自己的事情。”谢云洲将时溪拉在身后,对几人道:“你们少去打扰爷爷清静!”
郑兰凤哼了一声。
陈律师也从病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