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全一骑马向东飞奔,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镇江府。施全见镇江门紧闭,急忙向守城的将士报了自己是朝廷的侍卫,有急事,见韩忠大人。
守城的将士不敢怠慢,了一声:“请施大人稍候,属下刻禀韩大人!”
施全耐心等待了一炷香的功夫,见城门大开,出来几宋军将领。为首是一身披红袍,腰佩长剑的中年将军,正是朝廷的江浙置制使韩忠,他身旁却是宁国贾演、荣国贾源,水师都统焦大、盐帮的曹劲等人。
韩忠将施全等人入到自己的帅府中,叫来夫人梁红玉,一起商量当前的局势。
韩忠首问道:“施大人,我听宁国、荣国说:自从金兀术带领手下紫青黑白,大闹宁国府喜宴后,陛下、秦桧、黄谦、王善四人就不所踪了?如你可万岁的下落?”
施全道:“韩将军,我听义兄王善说,他曾帮陛下等人在康门脱险,此刻陛下已前往浙东沿!”
梁红玉听了,惊道:“糟了!施大人,我们到新的战报,粘没喝、蒲虎已经率领一金兵,占了湖州,目前离临已不足里。陛下那边无人侍卫,岂不危险?”
韩忠也叹道:“哎,夫人,如远水救不了近火,大宋的存亡,只能看天意了!”
施全劝道:“此时不是韩将军和夫人悲叹的时候,在下此孤身前来镇江,是岳将军所托,他议将军派出一支精锐水师,出长江,沿入钱塘,去救陛下;另遣主力偷袭康,逼迫金兵撤康!不将军和夫人,意下如何?”
梁红玉点了点头道:“好计,将军,你怎么看?”
韩忠答道:“此计倒是好计,不过我军自从盐城下,水军将士逃亡过半,虽然焦大人,贾大人带来了康水师,但目前镇江水师已不足1万,此时与金兵正面作战。我担心,不但救不了陛下,而且会全军覆没!”
施全见韩忠满脸忧虑,又劝道:“韩将军!金人善于骑射,而我军胜于水战。这战胜之道,不在于人多,而是在于士气。我水师虽然残破,但将领尚存,且都是高楼大船;而金兵虽然人多,但缺乏经验,且都是临时征调的民间渔船,他们如何与我军抗衡?在下觉得能否一战,将军可以听听贾大人、焦大人他们的意见?”
韩忠听了施全的话,觉得有道理,问道:“宁国、荣国、焦都统,曹大人,你们有丰富的水战经验,你们是怎样的看法?”
贾演道:“韩大人,我与舍弟出身江湖,本是槽帮的一个舵主,我们大风大浪见多了,施大人说的有道理,在上仗,靠的是胆量和运气。金兵虽多,难道他们的过上的风浪吗?只要我们将他们引到上,我们就有心战胜他们!”
焦大也道:“韩将军,在下只是一个带兵的莽夫,我不懂么计谋,但我相施大人的能,当年他在康白鹭洲,用沉船的方法,阻滞了金粘没喝和杜充的数万水师的前进,从贼臣手中拯救了大宋的数万水师!此,焦某愿意为大人的前驱,带领一支水师,前去救驾立功!”
曹劲也道:“韩将军、夫人,我们林帮主死于金兀术之手,在下愿意协助各大人,杀金寇,救陛下,为老帮主报仇!”
贾源也附和道:“韩将军,我们兄弟也愿意为大人出力,帅水师前去浙东,救皇上!”
梁红玉见士气可用,议道:“将军,既然大家都支持施大人的议!我们何不拨一半水师给施大人,让他带领贾大人、焦大人前去救驾,贱妾与将军挥师进,灭了康的兀术?”
韩忠笑道:“这样好,就按夫人的意办!”
施全对道:“韩将军,夫人,各大人,施某来镇江之前,曾答应岳将军,事成后会立刻到他的身边。属下不敢食言!说属下出身江湖,无领兵仗的经验,如何能挥贾大人、焦大人他们?”
梁红玉又问道:“既然施大人要返康,那此战何人统兵出征?”
韩忠笑道:“那就让宁国为正锋,荣国、焦都统、曹大人为副锋,带领千水师,刻出发,前去浙东沿救驾!”
贾演、贾源、焦大、曹劲四人齐声了一声“诺!”,就领了兵符令牌,与韩忠、梁红玉、施全道了,连夜调兵出征去了。
话分两头,说王善、林俊杰带领十几盐帮的弟子,出了康府,一尾随金兵行。当他们刚过了吉,得粘没喝、蒲虎已经帅兵攻占了临府。
林俊杰对王善道:“大哥,我们还是来晚了一,如临城破,陛下和官恐怕都已沦于敌手了!”
王善此时心中也是味杂陈:一会为大宋的灭亡感到内疚;一会又为自己的好前途感到欢喜,但是他还是满脸愁容地道:“四弟,你不用内疚,我们兄弟千里迢迢前来临救难,已经尽力了!这是上天要亡我大宋,我们又能如何?”
林俊杰长叹了一声,又恨恨道:“大哥,国仇我们可以暂且不报,但是我们盐帮的家仇,怎能不报?”
王善不林俊杰的法,担心道:“四弟,你算如何报仇?”
林俊杰道:“既然临已经城破,我估计粘没喝等人,晚必然夜宿在临城中,我们何不趁这些金狗不备,刺杀了他们,为我们死难的英雄报仇!”
王善听了,心中大惊:粘没喝将紫青黑白四大高手,都留在了康兀术的身边,他身边只有杨坤、徐大郎兄弟的守护,如何应付盐帮的暗中偷袭,此时皇帝生死不明,自己又不能过早暴露,阻止林俊杰的报仇。
林俊杰见王善迟迟没有说话,又问道:“大哥,你心里是怎么的?难道小弟晚潜入临报仇,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