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孜鸢挖了个坑,等跳。
东傲元听了出来,可又不能反驳,毕竟描述得惨一些,更能唤起人的同情心。
而满心慌乱的艳丽女子听到东孜鸢如此说,顾不得多少,眼巴巴看着季连玥,等着她开口。
“本王妃也不是恶徒,既然如此,那便小惩大诫,就罚她削去头发,闭门思过三个月,吃斋念佛,三月后方可恢复正常。”似乎经过几番挣扎,季连玥才不情不愿开口。
一口饮下茶中果浆,她跃下主座,拍了拍衣裙,作势离开会客厅,走到一半又回头:“你随我来,绣歌,送客。”
她口中的“你”,自然是东孜鸢。
“恭送王妃。”身后传来男女充满复杂的声音。
季连玥充耳不闻,带着东孜鸢回到房间。
软榻上蜷缩着两个黑白团子,见季连玥回来,黑猫瞬间讨好地扑过来,喵喵直叫。
白猫懒洋洋看了它一眼,又看了眼东孜鸢,起身伸了个懒腰,跳出窗去了。
“你的?”看到黑猫,东孜鸢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季连玥点点头,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黑猫,后者眯着眼睛,甚是享受。
见东孜鸢想摸又不敢出手,不等季连玥开口,黑猫软绵绵喵呜一声,小爪子主动搭在东孜鸢腰间,大又圆的猫瞳直勾勾看着东孜鸢,一副求抱抱求摸摸的姿态。
黑猫:主子的朋友,能讨好就讨好,这样才能混得好!
东孜鸢受宠若惊地抱着黑猫,眼中的欣喜快溢出来了。
“当啷”一声,一把暗黄匕首放在桌上。
东孜鸢一愣。
“我想,这个,还是你亲手交给他比较好。”季连玥郑重其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