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宫还有这样的破规矩？
季连玥挑了挑眉，本就对那个三当家有偏见，眼下更是对整个华裳宫不看好了。
“那宫中男女成亲后，子嗣怎么处理？”像好好孩子一样，季连玥提问。
绣歌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华裳宫设有专人照看婴孩，并建有学堂，生在华裳宫的幼童，一辈子都只能在华裳宫名下度过。”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随着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殷玄一袭墨黑长袍出现在视线中，银发随意散落，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依旧能颠倒众生，他看着季连玥，唇角微勾。
“王爷。”绣歌起身行礼，又对季连玥微微颔首，便拿着东西退了下去。
绣歌一离开，房内陷入寂静。
“可悲。”直到殷玄落座在旁，季连玥才缓缓开口，眉眼间皆是冷漠。
这个华裳宫，听起来也没那么惹人向往。
“从小衣食无忧，身处人人艳羡的顶尖门派，拥有丰富资源，有何可悲？”殷玄抿了口茶，舔舔嘴唇，饶有兴趣地开口。
“被剥夺自由，限制姻缘，一辈子局限于小小门派，难道不可悲吗？”季连玥挑了挑眉。
华裳宫这种做派让她想起总部施行的某些超人类实验。
他们让拥有完美机能的男女繁衍，以求后代天生异能，结果呢，后代不是畸形就是早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