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们现在去哪儿呀?”走出深巷,视线宽阔起来,冷风吹袭,月挽歌望了望空无一人的街道,问道。
月北晟扫视一周,做了决定:“去找其他人。”
“那样多浪费时间,不如我们先去宫殿,或者,在宫殿那里等他们,中途也可以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月挽歌指了指远处,气色好了不少,说话间还带着丝丝笑意。
月北晟皱了皱眉,不等他开口,月挽歌拽着他衣袖开始撒娇:“皇兄,你别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寻找宝藏诶,父皇把重任交给皇兄,足以说明对皇兄的器重。”顿了顿,她又凑近低声道:“太子实力尽损,父皇正在气头上,皇兄若取得宝物,一定会被父皇另眼相看,那时,岂不是很明显了么?”
一番话,说得月北晟脑子发麻,他愣愣看着满眼期待被夸的月挽歌,忽然后退两步,面色温怒:“挽歌,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
月挽歌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你刚才说的话,让我很难相信是你说出来的,母妃糊涂,你也糊涂吗?”月北晟定定看着自己疼爱的妹妹,只觉揪心地疼。
虞妃因为太子之位与季连襄烟联手陷害季连玥,这件事对他打击重大,甚至想用命去补偿,他不喜欢权势那些东西,只想做个闲散丹药师,开心了救人,不开心炼丹卖钱,多简单。
月挽歌其实很单纯的,在他和母妃的保护下,她像一张白纸一样长大,喜怒哀乐全部体现在脸上。可是现在,月北晟看着那张素净脸蛋,忽然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月挽歌,不是他捧在手心疼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