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三个文员回家,回到家里,张巧茹拦着我不让进厨房,孔德兴大哥从厨房出来说:“罗厂长,我弟弟有幸跟你称兄道弟。你料事如神,为弟弟免费换上新台凳和筷子杯碗”。我说:“孔德兴叫你们关手机”?众人笑起来。三个文员去厨房帮手,孔德兴儿子说:“叔叔,你叫我做的订单很顺利”。我说:“没有带祖母来”?孔德兴儿子说:“有,现在二个祖母在一起”。张巧茹说:“乖乖怎会想到他们会打起来”?我说:“陈锐雄老婆是个刚烈的女人,黄天已经令她屈辱难受,蔡子淳又为陈锐雄摊上事,更让她怒火的是老公让人打破头,碰巧曾达荣请客,不用到处找人算账,一次可以了结”。周笑丽说:“如果同学不是怕收不到本金,肯定会把事情闹大,陈锐雄就晚节不保,他的公司肯定借势开除他,到时连退休金都没有”。张巧茹说:“陈锐雄居然连小小的事都做不好,怪不得黄天,就算是一般人也会怒火”。
我的兄弟和家人来了,弟弟和三个嫂去厨房帮手,其他人坐着聊天。江斌也带着他的家人来了,我说:“你妈呢”?江斌说:“在你妈家里。康凡豪打电话给我,说曾达荣回去后怒火冲天,准备去找陈锐雄算账,被同学劝住,因为同学知道,能收回本金只有陈锐雄。如果鱼死网破,少的损失有五万,多的有二十万”。我说:“康凡豪有没有说集资的钱用来干什么”?江斌说:“康凡豪说是一个投资项目,需要保证金,如果拿了投资项目就可以去银行贷款,到时就还钱给同学。康凡豪担忧蔡子淳拿不到项目,会不会给利息同学”。二哥说:“现在那些同学应该不求什么利息,只求本金到手”。张巧茹说:“二哥说得对,现在借钱出去的同学只求收回本金,利息要不要不重要”。周笑丽说:“不一定,胆小的只求本金,不怕事的一定追要利息,而且利息一定很高,如果不是用太多借口利息又高,同学不会这样怒火”。孔德兴儿子说:“如果不用借口可能借不到钱”。江斌说:“世侄说到点子上,他扮可怜容易借到钱”。
开始上菜了,我去开台,其他人帮手,开好台大哥叫侄儿去叫祖母,孔德兴儿子和江斌儿子也跟着去,过了一会,五个人扶着三个老人进来,饭菜煮好了,在台上摆放好,众人坐着聊天,就等老婆带孩子回来,
老婆带着孩子回来,孩子跟众人打个招呼后上楼跟着下来,晚饭开始。众人边吃喝边聊天,孔德兴说:“兄弟,那些宾客和同学来得快,刚换好台凳,有部分同学和宾客已经来了,杯
子筷子碗摆放好一会,最迟来的陈锐雄夫妻带着十几个人来,个个年轻力壮,在坐的同学也不在意,以为是曾达荣请的客人,谁知道十几个人专挑去堵陈锐雄家门口的人打,打伤陈锐雄的同学成重点殴打对象,同学拿起杯碗台凳和对方打,其他人做观众,二十几人加上老公老婆五十多人打十八个人居然还处下风。等到曾达荣回过神大声喝叫停止,双方才停止打斗。同学一方女的基本没什么事,男的个个受伤,伤的最重的就是打破陈锐雄头的同学。陈锐雄带来的人基本没有人受伤”。江斌母亲说:“为什么打起来”?江斌说:“因为集资的事,陈锐雄被同学打破头,碰巧曾达荣请同学吃饭,陈锐雄老婆叫人来报复,姐夫料事如神”。江斌母亲说:“女婿既然能料到,为什么不帮手化解”?小李说:“婆婆,江厂长也叫罗厂长化解,罗厂长说陈锐雄老婆只为出口气,如果今天阻止了,日后会有更大的灾难,今天人多就让他们快点了结恩怨,以免日后发生更大的灾难。皆因陈锐雄老婆连黄天也不怕,现在陈锐雄被打破头,碰巧曾达荣请同学开饭,不用逐个去找,一次了结”。孔德兴母亲说:“婆婆不用担心,乖乖是二者伤害取其轻,听儿子说受伤的都是皮外伤。看来那十八个人都是职业打手,证明了乖乖的推断正确,陈锐雄老婆只是为了出口气。至于借钱的事,他们都是同学,应该都是年过五十的人,为了一点小利,毫无保障就把借钱出去,都是因为贪心之过,怨不得别人”。儿子对孔德兴儿子说:“兄弟,你祖母分析得很透彻。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孔德兴母亲说:“心肝,祖母现在年纪大,年轻的时候,跟这个女人的脾气差不多,有时遇事越退让,对方越得意,迫着跟对方硬碰,对方才会罢手”。周笑丽说:“阿姨,还要有实力,就象我一样,没实力,只有任人欺负,要不是乖乖出手,我每天都让人欺负”。江斌母亲说:“勾起你伤心事,不说这些”。张巧茹说:“婶婶放心,现在的周笑丽有仇报仇,有冤伸冤”。众人大笑起来。
江斌手机响,拿手机看说:“姐夫,是曾达荣”。我说:“刚才有没有人通知你,不用去餐厅吃饭”?江斌说:“没有,什么意思”?小李说:“江厂长,罗厂长的意思,应该是让你质问对方,临时取消为什么不通知你”。孔德兴母亲说:“这个丫头反应快,能推断乖乖说话的意思”。众人又笑起来。
江斌调大手机声音接电话说:“曾老板,什么事”?曾达荣说:“老同学,真的不好意思,对不起,刚才出了点意外,忘记通知
你,让你白跑了。明晚补过,老地方”。江斌说:“孔老板说怕了你”。曾达荣说:“你跟孔老板说,如果赔偿不够,明晚补上。还有,听同学说,罗贤章是你姐夫,叫上他们一家去”。江斌说:“究竟实际发生什么事”?曾达荣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事后我打电话给陈锐雄,陈锐雄扮傻子,还是他老婆爽快,跟我详细说了事情的经过,我无话可说。我本想听陈锐雄解释,也想找陈锐雄算账,听了他老婆解释,也难为了陈锐雄受到连续的伤害,这件事算过去了”。江斌说:二班多数同学应该不会去,干脆只叫你一班的同学,以免又发生不愉快的事”。曾达荣说:“只叫一班的同学,你和你姐夫会不会来”?江斌说:“我姐夫肯定不来,我外甥女元旦结婚,他要忙女儿的婚事。至于我看情况”。曾达荣说:“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想还是不请什么同学了,以免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让人笑话,挂线”。孔德兴说:曾达荣肯定是想向乡亲炫耀一下,如果又临时取消请同学参加婚宴,会少十围”。大哥说:如果没有派柬没问题,如果派了柬又取消就大件事,很快会成为笑话传开去。孔德兴大哥说:他是个豪爽的人,应该不会收礼金,一定还会请同学,毕竟他是在村祠堂摆酒席,不是在酒店,如果要闹事还要三思”。众人继续边吃喝边聊天。
漫长的晚饭结束,三个文员收台,其他人也帮手,三个女人把剩菜用保鲜袋装好。男的收台凳,全部收拾完各自拿剩菜走了,孔德兴大哥送三个文员走。家里恢复宁静,家里人聊天,江雪英说:“乖乖厉害,居然无师自通会推算”。周笑丽说:“乖乖以后小心点,你叫孔德兴换了破损的杯碗很容易伤人”。儿子说:“老豆推算慢了点,如果孔叔叔早点上菜,破损的碟也换新碟”。女儿和三个女人笑,笑完周笑丽说:“看来陈锐雄的老婆不是省油的灯,我怀疑她敢报复黄天”。儿子说:“除非她用军火,否则多多都不够死”。江雪英说:“那个蔡子淳回来,除非让陈锐雄满意,不然蔡子淳不知有什么后果”。老婆说:“很夜了,老公快传功力”。我又逐个输功力给他们,输完功力,五个人继续练功,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入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