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么多人拜她做师父,拜神婆实在太兴奋,不停教徒弟功夫。庆幸学的人不怕辛苦,没有人偷懒。拜神婆教完,要徒弟们操练给她看,她满意了继续吃喝。孔德兴夫妻,动手帮他们翻煮餸菜。达成请的人已经吃完,达成宗亲的人,第一次见到拜神婆的真功夫,想学又不敢学,恐怕学了会招来灭绝之灾,只是看。年长的村里亲朋,更加吃完了要马上走。达成夫妻带着认回的儿子,去送村里的亲朋,很快村里来的亲朋全走了。</p>
拜神婆饮足吃饱了,看了一眼在场的人要走,龚永全送她走,其他人坐着聊天。江斌说:“你们这些家伙,不陪龚永全去?”劳家梅老公说:“龚永全要学法术,我们不学,我们去了只会坏事。”达成说:“龚永全愿意做传人?”陈锐雄说:“早知他要做传人,就不叫他去。”达成说:“龚永全是不是太贪心,我已经跟你们说了,只学功夫。”陈锐雄老婆说:“一日都是我,好奇心重,害了龚永全。”陈惠兴说:“不关你事,是我的事。他老婆和儿孙走了,他要学法术,拜神婆说,学法术,一定要做她的传人,我对龚永全说,学会法术,收拾老婆。谁知龚永全真听我的话,我老公骂我,说达成叫我们不学法术,一旦学了不能脱身。我再跟龚永全说,龚永全已经不听我说的话。”孔德兴母亲说:“不能脱身是什么意思?”达成父亲说:“大姐,这个拜神婆不一般,她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医生说不能医,家人无奈,只能让她在家里等死,有个乞丐到她家里乞讨,居然医好她的病,过了几年,家里的灾难也陆续出现了,家人隔一段时间死一个,等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家里的人死光了,她的亲戚见她如见瘟疫,很多亲戚跟她断了关系,不怕的跟她继续交往,过一段时间,也死了,自此跟她有亲戚关系的人,不敢跟她来往。村里和邻村先有五个小伙子,见拜神婆生得漂亮,不信邪,第一个跟她相处一段日子突然死了,另一个小伙子也不信邪,跟拜神婆好上了,过了一段又突然死了。由于她漂亮,不怕死的小伙子有的是,当第五个小伙子死去,她拒绝了所有追她的男人,从此她孤独过日子。有人死了叫她帮手,居然比专门做白事的人做得还好,自此村里和邻近的村有死人了,开始有人叫她</p>
做白事,逐渐垄断了村里和邻近村的白事生意,而且红事也有人叫他帮帮手,成了村里红白事都做的人。大姐应该听过拜神婆的大名。”孔德兴母亲说:“听过,不知道她还是功夫高手。”达成父亲说:“她说的话很准,现在没有村民敢去问她,她说没事当然好,一旦她说有事就大件事,只要她说有事,就一定会发生。杜里的人不敢问,外来的人更加不敢问。她想收徒弟,没人愿意做。”江雪英母亲说:“如果是这样,你们快点叫龚永全回头,不然洗脑后不能回头。”众人望着达成。</p>
达成说:“你们想办法引龚永全回来,明天我带你们去找拜神婆。”陈锐雄马上打电话给龚永全,龚永全说:“什么事?”陈锐雄说:“你儿子刚刚打电话给我,问你去了那里?我叫他直接打你手机,你儿子说,家里的电话你接听,你肯定在家里,他会跟你好好谈。”龚永全说:“父子已经没话好谈。”陈锐雄说:“一时之气过去就没事,你想以后父子不见面?你快回家等电话,你要学法术以后再学,拜神婆等着你。”龚永全说:“你叫他打我手机。”陈锐雄说:“你神经病,你儿子连我也不肯说什么事,打你手机,你儿子绝对不会打,你不想见儿子,我知道你想见孙子。你最好马上回家接电话,不论父子谈成怎样,以后你要见孙子,我帮你想办法。”龚永全说:“好,我送师父回家后马上回家,挂线。”</p>
陈锐雄打电话给龚永全儿子,龚永全儿子说:“叔叔,有什么事?”陈锐雄说:“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父亲要做什么?”龚永全儿子说:“要做什么?”陈锐雄说:“你父亲要做拜神婆徒弟,以后跟死人打交道,你是不是很开心?”龚永全儿子说:“家里没钱,要挣死人钱?”陈锐雄说:“你不想你父亲挣死人钱,就好好跟你父亲说。”龚永全儿子说:“我现在打电话给他。”陈锐雄说:“你记住,我叫你打电话回家再打,现在先打几个电话回家,挂线。”</p>
江斌说:“你们继续练功夫,我们走。”达成说:“现在龚永全应该在回家路上,陈锐雄夫妻去他家门口等。”众人各自回家,亲家说:“儿子陪老婆去娘家过夜。”张巧茹拿一条宰好的鱼和配料让亲家母带走,亲家母不带,张巧茹来缠我,江雪英说:“亲家带走就是。”亲家母接过。亲家对我说:“大哥和大舅想饮孔老板的酒。”孔德兴听了马上和儿子去拿酒,亲家母要张巧茹收钱,张巧茹不收,江雪英说:“快收。”二个女人用手机计数结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