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招我招,我什么都说!”
迦尔纳走进屋子,正巧看见秦时月一边掰断邪魂师的中指,一边问他有没有同伙,同伙在哪里。邪魂师的大腿内侧湿了一片,骚味散发出来。
吕梦涵因为生理不适呆在外边,她并非没有杀过人,但是这样的滥杀和残肢是她不曾见到过得。其他人也陪着她等在外边。
那名邪魂师开口说道:“大人,我手下还有两名魂师,都是魂宗,他们现在在,在……”
“在哪里?”秦时月依旧保持着微笑,然而邪魂师的大拇指应声而断。
“啊啊啊!我说我说,您把耳朵凑过来,我只告诉您一个人,这样一来功劳就都是你的了——”还没等他说完,秦时月的拳头就乎了上来,“跟我玩这招是吧!”
邪魂师眼中露出愤恨之色,却被他隐藏的很好,“大、大人,我也是第一次来,说不出名字,要不你给我松个绑,我带您去。”
邪魂师本来已经做好了拉扯的准备,却没想到一道银光闪过,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掉落在地。他低着头,嘴角微微翘起。“这可是你自己做的,就不要怪我了。”
“血腥之语!”
然而下一秒,他的头颅就被秦时月抓爆,连魂技都没放出来。秦时月转过身看见迦尔纳,指了指地上的邪魂师,说道:“这可不怪我啊,是他不配合。”
迦尔纳没有去管这些,他走到那名邪魂师的尸体旁边,撩开他的黑豹,只见脖子上有一道血色的诡异印痕。“有没有问出些东西来?”
“有,他还有两个同伙,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没说谎……你见过这种印记么,这种行动就像是有组织一样。”
“没见过。”秦时月跟着迦尔纳走回刚刚祭坛所在的地方,发现所有邪魂师的脖子后面都有着一模一样的血色印痕。再看祭坛,上面画着不同的鬼画符,但那个奇怪印记出现的频率最高。
“好像还真是一个组织。”秦时月摸着下巴说道。
“赶紧找到另外两个人吧。”迦尔纳说完,一把火将祭坛少了个干净。
两人走到外边,跟其他人说明了情况。众人分开在整个村庄中搜查。拓跋英随便挑了一个方向,走了几步,等到所有人都看不见他,正打算随意找个房间进去休息会儿,偷个懒。
没想到进门就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喘气声,那是男人的粗喘夹杂着女人的嗓音沙哑的痛呼声。种种迹象表明有人正在做着动物最原始的运动。
拓跋英暗叹一声晦气,正要转身离去,突然想起整个村庄的人都被杀了祭献,这里怎么可能还有人。他一拍脑门,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号弹,对着天空放出。
“啾——嘣!”
在不同方向的其他人看见信号弹赶忙向着拓跋英所在的方向赶来。迦尔纳将捅穿一名邪魂师胸口的不灭之枪拔出,甩掉上面的血迹。
最后看了眼案板上的小孩手臂和一堆肉末,一抬手,将之焚烧殆尽。随即向着信号传出的地方奔去。
没过多久,全部人都到达了拓跋英守着的房间。推开屋门,光着屁股的邪魂师趴在床上,头上有一道血痕,已经死了。
拓跋英举着手看着裹在被子中无声哭泣的少女一脸无奈,他一直生活在武魂城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让别人安慰他还行,让他安慰别人,呵。
再说了,这种情况,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进来的比比东有些沉默,看着眼前比她年纪还小的妙龄少女,她眼中泛起波澜。“冷琳,给她找件衣服。其他人先出去,我和吕梦涵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