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墨才想起这不是公园下棋的老头。
“小子,别听他胡说八道,什么观棋不语,和老夫说说下一步怎么走,看我杀他个片甲不留”
对面的老者笑而不语,过了片刻,在陈墨的人机下法中,对面的老者起身,“好你个小子,下手这么狠,尊老爱幼知不知,你这落子中杀伐之气太重可不好。”
“输了就是输了,别想抵赖,少伯你答应我的事要做到啊”
“少伯?”
难不成两位其中一位是王昌龄,那这个穿着黑袍,长须蓄到胸口的老头又是谁?。
王昌龄,字少伯,青山书院大儒之一。
“哼,这次不算,你个臭棋篓子能赢我靠的是这位小兄弟。”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这兄弟谁的学生啊,以后可以来国子监找我”
“晚辈陈墨,是苏安的弟子。”
“苏安?他不是已经失踪很久了,你可知谎言的代价?”
黑衣看着眯着眼睛,眼神犀利。
“各位大人”“陛下似乎来了,国师陪着呢。”在陈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出现在他身后,目光盯着棋盘,随口说了一句。
黑衣老者“哦”了一声,点点头。
王昌龄叹息道:“这些年天灾人祸,学院的学子们读书的兴致却不高,昨夜我去宿舍转了一圈,挑灯苦读者寥寥无几。还是你国子监的学子好啊,天子脚下。”
黑衣老者哼了一声:“要不是我当这个国子监祭酒,恐怕国子监和你们青山学院一般了”
说着,打乱棋子:“人生如棋,谁又能在今晚这棋盘中成为执手。”
“无耻老贼!”王昌龄大怒:“这棋局老夫还准备复盘,你打乱作甚,你身为孔子之后尽然这般作为。”
“今晚我定让你国子监颜面无存!”王昌龄生气了。
说到这个话题,几位沉入了沉默。
“房相,陛下为何会关注这届诗会。”
自从诗会选址在梨园,只有第一届的时候陛下来了一次,到后面仅仅是口头奖赏。
后面都默认为这是读书人的盛会,其实真相并非如此,只是说出来会打击学子们的热情。
诗会聚文气,文湖镇诡异!
亭中沉默了片刻,孔诚沉声道:“既然陛下来了,说明这届诗会有什么玄机,我国子监当拔得头筹,以证玄机。”
王昌龄脸色严肃的颔首:“这不一定。”
房玄龄沉吟道:“这位学子是你们哪位的学生。”
孔诚凭借记忆复刻棋局道:“不是我们的学生!”
陈墨低着头,想做一个透明人,自己就不应该插那一句嘴的。
“那可难得。”房玄龄摸着胡须,似乎话里有话。
“不知小友姓甚名谁。”
“晚辈名为陈墨,师从苏安。”
“听到这个名字”
说完,三位大儒对视一眼。
“今晚就是风起云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