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高的树枝上。</p>
“不讲道理。”秦翊歌小声嘀咕，“难道这样就能逆天改命？”</p>
“未尝不可，”慕寒御笑容浅淡，微凉，“人力所致，便能逆天，便能改命！”</p>
他说的轻松，一字一句的，声音很低，又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p>
秦翊歌“嗯”了一声，“对，命是自己的，路也是走出来的。”</p>
慕寒御垂眸睨她一眼，笑意深长。</p>
两人在属下低语的片刻，一些不认识慕寒御的女眷纷纷惊呼，“那人是谁？京城里还有这样好看的男人？”</p>
树下的男人身姿颀长，气度卓绝，面容上带着几分寒气，却丝毫无损那惊人的英俊。</p>
他只是穿着平日里穿的玄色披风，头发以一根再简单不过的白玉簪束着，容貌惊人，轮廓分明，含着几分冷峻清寒，仿佛一把肃杀的，染血的剑。</p>
京城里多的是舞风弄月的高门子弟，通身都是靡靡之音，哪有这样如利剑出鞘般的气质！</p>
几个女眷当下看傻了眼，又看着慕寒御身边的美人。</p>
这两个人，竟是这样般配！</p>
“那是东厂督主慕寒御！”有认识慕寒御的人小声警告，“不是你能肖想的！”</p>
先前那女眷一惊。</p>
不是说慕寒御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p>
不是说慕寒御三头六臂，长得恐怖万状，小孩子一看就要做噩梦的？？</p>
怎么……竟是这样风华绝世的一个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