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从浴室了条毛巾不停地擦着头发,后和铁男又到了饭桌边坐下。
“洗了个头,挺精神的。”
“谢谢。”
铁男从药箱里拿出棉棒和红药水,开始给高山处理伤口。吸饱了红药水的棉棒在高山的额头上沿着一抓痕一抓痕的慢慢摆动着。高山感受到伤口的组织伴随着丝丝的刺痛逐渐红药水覆盖。
“了,完美。”
“我。”高山已经铁男有多不靠谱,所以赶紧跑到浴室照照镜子。“说,是还行。还有个。”高山的额头上三红色的红药水痕互行着成一个斜角排列着。为长短粗细仿,着不没违和,还有点个。
“怎样。没骗吧。我觉得创口贴就不用贴了。我爸说小伤口不贴而愈的快。”
“行。”高山兴奋地答。他自是不愿这有个的“标志”遮盖住了。
“我爸妈来还有一会。们家有什玩的?”
“也对,我还带‘参观过’呢。”高山走出浴室,俨一副少主人的架势给铁男介绍了自己家。“现在所在的就是我们的客厅。在的方是一张真皮沙发。我爸年刚买的。墙上挂的是一古董挂钟,说十多年了。”随着高山的介绍,铁男的眼睛左右扫着。
“这边就是我爸的房间。他自己又隔了一墙,墙里面是个小书房。我门锁没锁。”
高山走到书房的门,手轻轻转动着手。门吱溜一声打开了。
“来。”高山招着手,让铁男过来。“我们就在门口就。进过的话我爸会发现的。”
铁男站身,走在书房门,手扶着门框,探头往里。除了靠门的墙着一张书桌,他三面墙是高高的书架,一顶到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