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去冲了个凉水澡,出来吃了一锅耗儿鱼,时间不早了,便又溜学校上‘单片机’。上了一节便跑了,因为我实在搞不夫子扯些东东,说了半天白单片机是个啥货色,来单片机就是单片机,又不是普的单片机,是一个与微机功能相似的eche。其实又不是那玩儿,是像而已。他给我们比方说:这就好比婴儿,四肢健全,跟大人一样能说会,不大人说得有条理。如还不白,就举一个形的,单片机比之于微机就像麻雀比之于孔雀,麻雀小,它跟孔雀一样腑俱全。哦,终于搞懂了,来单片机就是婴儿就是麻雀。今天算没白来,又学到这多识。我带着这些学问兴高烈的到寝室。
我的板凳还没坐热,何徇像鬼子进村似的扫荡了进来。我问他啥事,他一个劲地摇头“没事,没事!”我就纳闷,“没事那跑来干嘛,刺探八军啥?”“我问下艾笛在哪?”“找他干嘛?”“大人的事,小孩莫!”“咿,你这厮翅膀毛长干了啥,训起你爷来了。”“哎,b哥你就少个心眼,多张嘴行不行,我的有事找他。”“不行,哪有免费午餐,怎也得给点酬劳。”我伸过手去。“你要酬劳是吧,给你!”他把裤袋的一张纸砸到我脸上,我随手扯开一,上面写:
亲爱的你白皙的皮肤就像鱿鱼的肚皮
平无法偷窥除非死了翻过背来会难得一见
亲爱的你如的香
当我闻到臭豆腐的气味时就念起你那茉莉般的芬芳
亲爱的还有你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