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到街上去溜达一圈,不巧头正晕戳晕戳的,一定是刚饮酒过量成的后遗症,便只好去了。上楼的时候去了趟211,原来蓝希正在和寝室的人斗地主,看见我进去,便吆喝帮他玩两把,说自己去方便方便。心两把就两把嘛。可我一坐下就是半个钟头,还不见他来。一时悔悟到,传说中蓝希屎了得,原来是的,这个了得不说他得多,而是说他得久。这一声远近闻家喻户晓,几乎可与中华民族历史悠久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这些誉驾齐驱。听说这一声连佛爷都有所耳闻,还曾关心地问过‘是不是肠胃出了毛病,要不到医院去检查检查’。我他一定不是肠胃有毛病,而是鼻子和脑壳有毛病。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看见他着裤带,要爽不爽的走来。这一惊人的现,我便对其传闻深不疑了。“蓝希你不怕把厕所蹲塌了?”“四十三分零八秒”旁边的一个孩儿看了看表道。“还没破他的个人好纪录。”“个人好纪录是多少?”我问。“两小时三分秒。”“耶,你小子可以申报吉尼斯纪录了。”“要是奥运会有屎这个项目,金牌就非你莫属了。”阿猛一句幽默引得全寝室暴笑。“大家都道寡人有此癖好,就莫要小大的啦。”“你还把它当成癖好啥?我看你的乐趣还是与众不同呢。”“b哥,你不觉得屎是一种松一种解脱吗?得多得久这种感觉就明显,就像抽鸦片一样,那种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那种感觉,哎呀,简不摆了。“我看你吃狗屎吃多了,还以为是甜的。”我讥笑道。“谁又在吃屎了?”何徇怪声怪气的腔调从外面穿进来。“喏,你前面站着的那个。”我了蓝希。“哎呀,你娃是不是又蹲了半天厕所,一身臭烘烘的。”“那里,不臭呀。”蓝希闻了闻自己身上。“你本来就是一坨屎,还闻得出屎的气味啥,那不成了笑话。”何徇走到他跟前不屑的说道。“当心啊,像你这样长年累月的在厕所下功夫,可不是好事,如把c蹲塌了,小心二分之一的人找你撕皮,有可能斯娃辛格还要找你拼命呢。”“何徇你这又是从何说起?”我问道。蓝希走上来一把就把牌抓了过去,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这还不明白,全一只有两厕所,一个男厕,一个女厕,如蓝希把厕所蹲塌了,全的男人不就找不到方便的地方了吗!还不找他撕皮干么。”“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鬼扯蛋。”“哎呀,蹲塌了,我去修起就是,有么大不了的。”蓝希的辩驳迎来又一阵嘲笑。“刚你说斯娃辛格找他拼命,这又是咋事?”“这就是我下午给你说的《千年一擂》里面的一个节:说的是施要斯娃辛格的命,施瓦辛格吓得到处藏身,逼不得已便跑到男厕去躲着,侥幸逃过一劫。按此推论,如蓝希把厕所弄垮了,他找不到躲当,还不来和人拼命。”“有机会吗?恐怕他还没找着我,就施灭息了。”这句话逗得寝室的人又笑一。“《千年一擂》?何徇,你是说发表在《风鸣》杂上的那篇搞笑文章?”“对,你要看,就拿去吧,在阿猛床上。”他说又过头来道“我奉劝一句,看之前好吃两片定剂,否则不把自己笑成白痴,就把人搞成神经病。”“没这么夸张吧。”我拿了杂便到寝室,慢慢欣赏这篇听说能使人发笑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