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人,甚至不了的,大概都认为我是不人的。不喜太多麻烦、无谓的事,便不可以与我一,也许对我来讲是幸运的。我自诩善,然而不如的朋友。若了我的人有这种,大概能是我的家人——当然不可以偏概全——若不了我的人,我其亦是不值当去。凭“听途说”识人,产生“人不可深”一的法,明显十分草率——斯人不有独立考,动身观察的能力,简悲催极了。我不会轻易去冷落“欲”的人。初识谈话留下一印,决定往后友的发方。没有开始,就没有结。若不同,不合,我自然少些热。初见定然“喜怒不行于色”,是有人自己觉得“这人冷漠无趣”便离我而去。
鼠,虎都有尖的口齿,而鼠是慕艳虎的,于是处处说虎的不好。见虎撕啃野物,便“这都是些老弱病残的动物罢了,步伐慢,且肉质老化”。大抵是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然而鼠们不仅是说“葡萄”,还要讥诮两句虎,“这些虎都是眷顾的,他们有动物帮着,自己没多大本事”。这话叫虎听到后,乎有不平。这老鼠肉臭气熏熏,也是不忍对它们张开血盆大口,怕是未近便熏坏了吧!这群鼠——亦是不能以偏概全——是从骨子里烂掉的,是臭到骨髓里的。它们对得不到的好东“虎视眈眈”,却忘记了它们自己长么样子——一副不堪的、可怜的鬼样子。它们如何去觊觎那味佳肴?好自欺欺人,些妙的白日梦,来慰藉自己“脆弱”的心灵。它们可怜的一点是,能干干生气,能眼巴巴地看着虎们享味,却无法干涉。可悲——他们都无法战胜虎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