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了。”
“还行还行。”
众将表示满意。
之前一个月,他们在洞庭湖以南,行军剿匪,剿灭了上万贼匪,也不过三点功勋。
一个多月的忙活,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辰时三刻出发,不得有误。”
尤世威发号施令,脸色凝重。
“遵命!”众将应下。
雾气初散,数百艘船只,运载着数万兵卒,出了东湖,进入了长江。
随即,伴随着西北风,以及顺流,不需要半日的功夫,就来到了黄州府的蕲州。
浩浩荡荡,横无际涯,战舰几乎将整个长江填满。
一路上的船只,无论大小,但被拿下,暂时锁拿起来,防止走漏消息。
等他们到了蕲州时,由于水关,以及封锁的缘故,九江方面,依旧平静。
尤世威大喜,并且书令一封,要求新开口镇的船只,不允许再东出,严防走漏消息。
半日功夫,补给粮草辎重后,天还未亮,这只庞大的水师,就直接冲着九江而去。
一路上,收税的左军船只,都被拿下,裹挟着一起奔去。
在距离九江不过数十里,左良玉终于获得了军情。
“怎么敢?”
左良玉震怒道:“朱谊汐难道真的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吗?”
外营大将马进忠,脸上满是坚定:“左帅,叹息来报,秦军规模极为庞大,想必是筹谋良久,如今之计只只能撤退。”
“退去哪?”左良玉叹道:“坐船的话,很快就会被追到。”
“往江西内陆跑去,绝不能轻战。”马进忠咬着牙道:
“前番咱们吃了那么大亏,合该补补了。”
左良玉到底明白其意思,无外乎劫掠百姓,裹挟其人罢了。
这时,监军御史黄澍不由道:“江西总督吕大器,本就对大帅不满,若是不战而溃,逃到了内地,怕是会更加不满。”
“到时候,前面有了秦军,后有朝廷逼迫,那就更难了。”
“那该如何?”
左良玉颇为烦躁,怒火积胸。
“还是应该打一场,他朱谊汐,也不是三头六臂,也没听说有多少水师。”
黄澍认真道:“咱们水师操练一年有余,还怕打不过他?”
“有点道理。”
左良玉陷入思考。
“侯爷,前番兵败,公子被俘,秦军又败了西贼,军中惶恐,实在不能战啊!”
马进忠费尽口舌地劝说道。
左良玉沉思良久,道:“进忠,你的意思我明白。”
“但,此战不得不打!”
“军中恐秦良久,若不翻过,即使咱们逃到了内陆,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苟延残喘。”
“即使兵败,但咱们守城数日,朝廷不会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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