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谢如苏一家用完早膳,谢家的马车带着谢如苏往皇宫方向驶去,何翟罗倚在谢温书怀里,秀眉微蹙,“阿书,你说如苏整日往皇宫里跑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谢温书安慰妻子,“无事,她若开窍,我们倒少了烦恼。”
“也是,苦了拂叶那孩子了。”
听何翟罗这么说,谢温书不乐意,“什么叫苦了他,他想娶我谢温书的宝贝女儿,若是没有点挫折,怎么会珍惜!”
那可是他的宝贝女儿,他放在掌心上疼的明珠珍宝,却被人自小惦记,还多方宣示主权,若不是看在他对自己女儿爱护有加的份上,他早就让他吃点苦头。
“好好好,拂叶不苦,是我苦,我还没有你的宝贝如苏重要。”何翟罗有些吃味,退出谢温书怀抱,抬脚往谢府走。
谢温书赶忙追上去,一阵好言相劝,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讲笑话逗弄,才将何翟罗哄开心。
进了宫,领着揽月揽秋直奔中宫凤仪殿,凤仪殿外,漱玉早就等候,看见谢如苏,和蔼一笑,将她们迎进来,在主殿门口看见卫傅,目光一闪。
果然一进去,就看见坐在下座的拂叶,他仍旧是一身白衣,温润翩翩,纤尘不染,手里握了一杯茶水,神色淡淡的,看见谢如苏,茶杯微乎其微颤了两下,落下几滴茶水,谢皇后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姑母万福,拂叶哥哥万福。”谢如苏乖顺见礼,双手手指相扣,放至左腰侧,弯腿屈身以示敬意。
“坐吧。现在行礼行这么标准,是下去勤练了?”
谢如苏坐下,害羞一笑,“倒没有多练,只是记住了些要领。”
“记住要领?”
“是,手指相扣,放至左侧,弯腰屈膝,记住这些主要的动作,一切都变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