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自小跟在拂叶身边一起长大的卫傅公公明白一个道理:以后如果要劝大皇子,一定搬出谢小姐。
朝晖殿
卫傅端了药进来,桌案前烛火亮着,卫傅本以为拂叶在看奏折,有些担忧,走过去一看,淡淡抿唇。
大皇子原来在看谢小姐画像。
“大皇子,药来了。”
拂叶伸手,刚好接过药碗,凑到鼻端之时,停顿一下,终是没说什么,一饮而尽。
“大皇子,如何?”卫傅试探性问道。
今日的药与往日不同。
舒琅瑜说找到一种可以消除汤药苦味,又不减少药性的草药,他将草药和汤药拿给张御医看,张御医也说没问题。
既然张御医说了没问题,又能消解汤药苦味,这么好的事情,何乐不为?
大皇子每日饮药三次,饮用的汤药苦味绕梁不散,现在有这种好东西,对大皇子来说,简直是福音!
“加了什么?”
他喝药多年,如果另加别的草药一口就能分辨,可是今日里面加了什么他一直无法察觉。
苦味真真实实减弱,肯定加了什么东西。
卫傅恭敬说道:“是一种名为甜草的草药,舒御医说能消解汤药苦味,又不减弱药才拿去给张御医看,张御医也说没问题。”
拂叶点头,放下药碗。
于他而言,苦不苦已经没差别。
这么多年,就算是极苦的药,也已经适应。
“赏。”
卫傅咧嘴,“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大皇子您早些歇息。”
拂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