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看着蔡琰,眼睛已经眯成月牙状了。蔡琰和白煊听了蔡琰的话,都是有些脸红。
“貂蝉姐姐又在拿我寻开心了!”蔡琰小声的说。
白煊看着蔡琰,见现在的蔡琰容貌和一年前无太多变化,是身上多出了多古典、文雅的气息。
“昭姬,你变得……有书生味了!”
白煊微笑说,眼里的神色从刚才看着貂蝉的警觉变成了温柔。
“子言,你也变了,变得……变得……让我有些害怕!”
蔡琰的语气有些陌生,又有些胆怯。
白煊听后,眼睛瞬间睁大,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是那份战报的原因吗?”
白煊有些急切的问。
捷报:司锋校尉白煊白子言,大破鲜卑于地,斩首两万余人!
该死的东!
白煊不禁在脑子里怒骂了一声那份捷报。
“昭姬,你听我释……”
“噗!”蔡琰一下子笑出了声,随用手捂住了嘴,憋笑说:“你还信了?”
“啊?”
白煊看着蔡琰的笑容,一下子就愣神。
“我跟仲宣(王粲,字仲宣赌,就赌你会不会我吓到,仲宣你看,他司锋校尉大人有没有吓到啊。”
蔡琰看着王粲,得的说。
“还是师姐历……”
王粲本来算夸赞蔡琰,但不小心看到了白煊那张已经阴沉的脸,后一个害字立刻就憋了去。
“哈哈哈哈哈!还是昭姬妹妹有办法这大鼎鼎的司锋校尉啊!”
貂蝉听后,也在后面不停地嘲笑着白煊。
“闭嘴!”
白煊快的说出这两个字,然后便夺门走进了蔡府。
“貂蝉姐姐!”
蔡琰也娇嗔一声,随后拉着貂蝉快步走了进去。
王粲看了看三人,笑着叹了一口,关上门走了进去。
白煊一进门,便看见了蔡邕在庭院里抚琴,琴声细腻而温婉,但又透露出了一种悲呛。
“伯喈生的琴艺又精进了不少,难怪太师那么喜欢您的曲子,是不这琴中的悲呛从何而来。”
白煊听着蔡邕的琴弹,才坐了下来。王粲跟在白煊身后,随也了下来,蔡琰则拉着貂蝉进了书房。
“子言来了。”
蔡邕听到声音,缓缓的抬起眼微笑,又好似苦笑:“全天下都恨不得董仲颖碎尸万段,但我却在他手下得到重用,我前半生颠沛离,如今却能居在这长城里!唉,不是幸还是不幸!”
白煊听后,眉头微皱,但随笑着说:“生,您又何必那么多,如今天下大乱,谁不封侯拜相,可是却苦了这些姓,现在您能居于,又何必自作伤悲呢?”
“你小子倒是和以前一样乐观啊!”
“那可不!”
说罢,三人大笑。
王粲笑罢,随口问:“听校尉大人所言,似乎不那高官厚禄?”
白煊一听,随看了一眼天空说:“我没那么多,毕竟现在边疆还不能算是太平,等天下太平了,我就去享福喽!毕竟父仇以报,胆子也轻了不少。”
蔡邕听后,连连点头:“说的好啊,毕竟那样就不用陷在漩涡之中了!”
白煊听了蔡邕的话后,使了一个眼色给王粲,王粲会,附在白煊的耳边小声说:“老师近些时日,好像时到朝中同僚的排挤,原因必校尉你也。”
白煊听了王粲的话后,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伯喈生何必在那些宵小之辈的侮辱,一群庸碌之辈,不过是看到您到重用后,嫉妒罢了!”
白煊泯了一口茶,终究是有些气愤的说。
“唉!”蔡邕苦笑说:“子言你说的也有理。”
“师父,校尉大人好不容易来一趟,您不聊聊您新的藏书?”
说罢,三个人便又开始闲聊了起来。
书房里,蔡琰看着蔡邕新的书籍,终究的有些好奇的瞥了一眼貂蝉问:“貂蝉姐姐,我怎么觉得子言看你的眼神有些古怪?”
“有吗?”貂蝉听后一笑,但还是继续看着案牍上的书,随口说:“没有吧,昭姬妹妹,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貂蝉这种语气,让蔡琰加怀疑了起来:“就是有,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和看我的眼神,全不一样!”
“噗,哈哈哈哈哈!”
貂蝉听了蔡琰的话后,立刻笑了出来。
“貂蝉姐姐你笑么?”
蔡琰无奈的看着貂蝉,有些尴尬的说:“我是为么子言会那么看你,你也没有必要笑我吧。虽然我长得实不如你,但…但…但我和子言可是从小长大的,他…他…也…”
“我听出来了!”貂蝉立刻坐到蔡琰的后面,捏着的香肩,附耳轻声说:“昭姬妹妹吃醋了吧?”
“谁…谁吃醋了啊!”
一听貂蝉的话,加上貂蝉靠的近,蔡琰的耳立刻就红了起来。
“哎呀,昭姬妹妹怎么这么大的反应?莫不是姐姐说中了?”
貂蝉妩媚的说,左手轻轻捏着蔡琰的脸。
“我……”
“昭姬,我听伯喈生说他新了一套书,你在哪吗?”
蔡琰看着貂蝉,刚要反驳,白煊便开房门走了进来,刚巧看到了这一幕。见貂蝉捏着蔡琰的脸,头又靠在蔡琰的肩上,两人的样子显得格外暧昧。
顿时,白煊目瞪口呆的看着蔡琰和貂蝉,貂蝉歪了一下脑袋看着白煊,蔡琰用手拍了一下头。
“啊…我…我失礼了!”
咚!
白煊有些木讷的要关上书房的门,却瞧见一册竹简砸到了自己的头上。
“你怎么不敲门啊!”
蔡琰砸过一册竹简,随后红着脸说。
我么时候进书房敲过门啊?
白煊心里这样着,但却不敢说出来。
“那个、那个,我错了,下一定敲门。”
白煊捡起竹简慢慢走了过去。
突然,白煊从后面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下识的扔下竹简,向后挥了一拳,随后将一个人按倒在地。
“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