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亲自来的。</p>
也不用刻意去策划，直接带人平康坊走一遭，看谁不爽，直接揍一顿拖走就是。</p>
但是，为免将来遇见尴尬，还是决定派下面的人去。</p>
尽管将来遇见的可能性并不高。</p>
事已至此，陈远也没什么好想的，道：“去吧，速战速决。”</p>
永嘉点头，低声嘱咐了几句，很快除了赶车的，剩下的悉数涌入平康坊。</p>
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了。</p>
车厢里，永嘉静静看着，虽然看不太真切，只模糊有个影子，但她清楚的知道，他在。</p>
不由轻笑道：“你说，咱俩现在是不是在干坏事？”</p>
陈远看着车厢外。</p>
车厢外的世界，灯火阑珊，人来人往，有妇人带着孩子路过，笑声清脆，有老叟道边与官员交谈，怡然自得。</p>
笑道：“谁说的，没准是干好事呢？”</p>
话音刚落，便有下人来报，妥了，鱼已抓住，已在回府路上。</p>
陈远诧异：“这么快？”</p>
“快还不好？”永嘉有点小得意，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p>
而后，仿佛从未来过一般，马车悄悄动身返回。</p>
等回到府里，还是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命人上酒菜。</p>
酒菜是出门前命人准备的，这会刚刚好。</p>
斥退下人，一起吃了点，不多久，永嘉拿出一个小纸包。</p>
陈远：“？？？”</p>
永嘉眨眨眼，小声道：“药，砒霜！”</p>
“噗！”陈远当场就喷了出来，瞪眼道：“别闹，你当药耗子呢？”</p>
永嘉想了想，感觉好像的确不太合适，便自束腰处又取一小纸包。</p>
陈远嘴角抽搐，头皮发麻：“这又是什么，鹤顶红？”</p>
永嘉笑眯眯摇头：“曼陀罗花。”</p>
“曼陀罗花？”陈远一脸茫然。</p>
这玩意，好像也是剧毒吧，依稀记得天龙八部里面好像有个曼陀山庄，种的都是曼陀罗，挺毒的。</p>
永嘉却很自信：“放心吧，没事的，最多晕过去，真要死了，也没事，回头再抓。”</p>
陈远：“……”</p>
嘴角抽搐。</p>
半响，还是自己拿出一小纸包：“还是用我的吧……”</p>
永嘉顿时又愣住：“你也准备了？”</p>
“不然呢？”</p>
“手法再好，也难免失手啊，万一一不小心敲死了，可就不好玩了！”</p>
“再说了，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p>
一边说，一边拆开纸包，把里面白色的粉末往酒里倒。</p>
然后又往菜里加。</p>
看那娴熟的模样，永嘉这会是真头皮发麻，吞了吞口水，小声问道：“那个，你该不会经常干这种事吧？”</p>
“没有啊，第一次！”</p>
“可为什么你看上去好熟练的样子？”</p>
“熟练吗？”</p>
“熟练啊！”</p>
“哦，那可能是天赋吧，我觉得这个跟炒菜加盐差不多！”</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