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那些事 第十九章 寂寞早操</p>
昨晚失眠太严重。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睡着，新秀也没了意识。</p>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确实熬夜太深，现在困的要命。</p>
操场广播能让人精神恍惚，三年来一贯如此。即便是大清早。</p>
小洗脸回来又是对着新秀耳朵大叫又是晃床。</p>
新秀只伸了伸懒腰。闭着眼翻了个身，然后把头蒙起来。继续自己还没进行完的梦。</p>
刚刚还喧闹如此的楼道里，瞬间只剩行单影之的声响。</p>
小哪里再去喊新秀，他知道新秀已经放弃这“五块钱”。便风一般冲出宿舍。</p>
晨光为侵袭到的宿舍楼真的是瞬间人去楼空。</p>
一路上人流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是和自己赛跑的同类。</p>
拼了命越过高岗，小可以清晰看到操场上已经拥满的人群。</p>
小舒了一口气刚想减速，可这时上操铃响，小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能迟到所以冲刺般加了速。</p>
广播里又传出熟悉而讨厌，讨厌却不能摆脱的音乐</p>
“中学生第八套广播体操，现在开始…预备…1，，，4，…5，6，7，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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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开始活动胳膊舒展胸脯，以及腿和脚、颈和腰。</p>
小躲在在队伍的最后，弯着腰双手撑着大腿使劲喘气。</p>
终于还是在最后一秒挣到了自己五块钱。小望着被迫停留在体育老师之前的的很大一排人，十分满意的笑了笑。</p>
胸脯像模拟课上那颗红色的心脏，定时起伏频率稳定。</p>
红旗飘来飘去，体委看到疯狂喘气的小，从前排慢跑到最后：</p>
“你要是在运动会上也这么拼命，咱们班那次准会拿第一…”</p>
体委木讷的眼神仿佛脑海里又出现了那场运动会。</p>
小跑在队伍的最后，足足与倒数第二落了有一百米。</p>
“五块…五块钱呢！”</p>
小依旧感觉自己像刚跑完马拉松，心咚咚跳个不停。</p>
“伸展运动…”</p>
等体育老师检查走来时，小把双手伸开尽量控制住起伏不定的胸口。</p>
也许机械般的活动会让小感觉很不舒服。他还是他那个了下来，望着走远的体育老师。</p>
“整理运动…”终于熬到了最后。</p>
天空恢复了原来的色彩，让人感到明亮而充满期待。</p>
“老高来了么？”小伸出自己的双手，跟着节奏又一次开始机械般。</p>
“没来！”体委跟着节奏淡淡的说。</p>
“那就好！”跟着节奏把双手叩在胸前，小担心的其实是新秀。</p>
人群迅速流走，眼前黑丫丫一片脑袋。分不清是男是女，是美眉是恐龙。</p>
小有时踮起脚望着前方的头顶。希望发现那个扎着马尾走起路来，尾巴一甩一甩的女生。</p>
无意间，只剩自己走在拥挤的人群之中。</p>
擦一把脸上刚刚没来得急擦的液体。小越过高岗，忽觉有人踩掉了自己的鞋。</p>
小弯腰，却见人群中一个人站在自己眼前。</p>
直觉告诉他，是刚刚踩他鞋的人。</p>
抬头，小直直盯着美丽的脸庞。</p>
是阿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