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酷我小说>科幻灵异>绚日春秋> 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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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九五之尊践宝座,兵势失利遣疆臣(20)(1 / 2)

 费青妲带好自己的斗笠,和褚怡、狄阿鸟细细约定,揣着那心隙嗫牡丹,走了进去。</p>

褚怡看着她和她丫鬟的背,回来跟狄阿鸟嘀咕:“盛名之下难有实学,费仙子也不过如此。”狄阿鸟想不到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鄙夷地说:“你怎么不当面说人家的不是,背后说,虚伪不虚伪。”</p>

褚怡一点儿不恼,说:“我就虚伪,你去告诉她呀?!”</p>

她说:“你也不想一想,她已经有那么大的名声,让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画师跟她争执,还反过来挑她画上的毛病,说她连一点常识都不懂,她不恨死我才怪?!”</p>

狄阿鸟本想鼓励她一番,不想她却之不恭,还回过头贬低费青妲,只好不再理睬。吕宫很快买回水果,给几个人分发。狄阿鸟立刻拿一个啃,啃不过两、三口,就见褚怡遥遥冲人摆手,觉得李思晴到来,立刻多拿一个苹果,在身上擦来擦去,准备献一番殷勤,不料一抬头,只见好几个人往这儿来,为首的是一个俊朗的年轻人,身旁是李思晴主、仆,接下来是一对亲密的男女和一个落单的少年。</p>

李思晴打扮得很漂亮,一头乌黑光洁的秀发梳成几十条细碎均匀的小发辫,分披两肩,其余的头发束了起来,套于发束中,盘在头上,插了一枝好簪,额头刘海一样的头发,剪得整整齐齐,耳边两串长长的耳坠,叮当发亮,颈项上一圈用彩珠银牌连缀而成的项串,顺着胸脯的窄沟耷拉下来,一眼扫到狄阿鸟,一转身,装作没有看到。</p>

狄阿鸟看一看为首的少年。一下儿愤怒,把苹果攥结实,忍住心性,厚着脸皮喊:“思晴。来,吃苹果。”</p>

褚怡邀李思晴来看画,褚母一听说狄阿鸟的画值钱,就顺带一使劲儿,让褚怡来找狄阿鸟,谁知李思晴心里没有数,和她表哥一道来。</p>

褚怡虽和李思晴沆警一气。却也有点儿慌,见狄阿鸟没有发脾气。连忙弯下腰,叮嘱说:“要注意修养,赢得思晴姐的芳心……”</p>

狄阿鸟细细打量李思晴地表哥,只见他穿着中青色滚花细软捻袍,肩膀上的硬纱衬肩像是两只蝉翼,宛如玉树临风。而自己浑身一包一裹,坐着轮椅,心里有一种自惭形秽,但想到自己若是不能忍气吞声,老婆就要跑掉,只能气急反笑,连连说:“那是。那是。”</p>

褚怡有点儿不放心,见对面赶过来的人停住,压低声音,要求:“你要是下保证。保证不乱发脾气,我就去说和,大伙一起到中正楼后面,在林荫地里游玩。”</p>

狄阿鸟咬着牙根,一个劲儿笑。心说:“看着媳妇和别人勾搭,老子还下一番保证,不发脾气,她娘的哪一门子说和?!”但他还是说:“我不发脾气。我发脾气干什么?!”</p>

最后的少年快快上来,喊道:“褚——怡,你过来?!”</p>

褚怡冷冷地说:“滚。”</p>

吕宫一看这少年扎的架子。就知道是虚席等褚怡的。脸也拧到一起,眼神左右扫。见狄阿鸟低头揉眉心,走到他后面,贴着轮椅,搂住他的脖子,小声说:“到中正楼后面,打改他们。”狄阿鸟知道他想让赵过动手,一打三,然而一旦这样做,就把自己放在等同几个公子哥的位置上,太**份,就不耐烦地扬一扬手,没有吱声。他见褚怡一到跟前就和李思晴面对面站着,隐隐传来的声音很是生硬,像是在压低声音吵架,就要赵过推自己上前,只听褚怡辩解说:“我娘让地,我有什么办法?!”他笑了一笑,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了?!走。一块进去喝杯茶,边喝边说,啊?!思晴,你是做姐姐的,干嘛不让着阿怡一点儿。”</p>

李思晴丝毫不买账,眼泪都挂在眼眶里,冷冷地说:“你管得着吗?!”</p>

狄阿鸟说:“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相公,你不都和我拜堂了吗?!”</p>

李思晴有点儿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地嚷:“谁和你拜地堂,你去找谁?!反正不是我……”</p>

狄阿鸟注意到李思晴的那位表哥神色动了一动,不快不慢地说:“你也别急,你越是生气,越像是在和我赌气。话要一点、一点地说,外面这么多人,吵闹起来总是不好,我们到里面喝一杯茶,好好地说一说话,啊?!这几个是你朋友?都还在上学吧?!小宫,你先去帮我订个座,我喜欢和读书人在一起了,今天怎么也要跟这几位老弟唠叨、唠叨。”</p>

还真是有人来看热闹。狄阿鸟把脸阴沉下来,向周围一扫视,指了个探头探脑的,淡淡地说:“不想活了是把?!给我滚得远远的。“他皮笑肉不笑地恐吓:“你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除了你,跟谁这样低声下气过?!我说一,有人敢说二么?!看我不用金瓜把他的脑袋敲碎?!”继而把话说个几个少年:“几位老弟,我也是看得起你们,你们不替我说几句话呀,喝一杯茶而已。”三个少年多少有些生怯,其中一个说:“我们就不去了吧?!她也不想去……只</p>

狄阿鸟打断说:“你说什么?!”</p>

褚怡连忙用脚点那人,借以提醒。</p>

狄阿鸟假装不知道,低头看一看自己身上裹着地布条,竹皮,娓娓絮叨:“我前几天从上百个人里头杀出来,被砍了个稀烂,肠子都流了出来,差点就死了,当时就是不放心自己媳妇,硬是塞了肠子,扛了过来,不然哪,今天也坐不到这儿。”</p>

他大放厥词,吆喝说:“我是个粗人,不知多少道理,也就是你要对我不仁,我对你不义,现在我把你们当自己人看,你们也要帮一帮我吧?就不能劝一劝我媳妇,让她跟我进去喝一杯茶,把话说明白?!你们想一想吧,思晴给我拜过堂了,这样不清不白地下去,害的是谁?!就是非要分开不可,那也要说个明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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