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毫不客气地赏了它一个板栗,痛得它捂着小脑袋直跳脚,“你说你这小肚囊,一口气要那么多吃的,就不怕撑破了么?”
“我那叫肚子小,容量大!”白团傲娇地扭过小脑袋,表示鄙夷她的智商。
无奈地直叹气,夏果在临出门之际顺手又给了它一个板栗,它两只小爪子捧着脸蛋,看看一旁淡然自若的沐卿,又看看一溜烟般跑了出去的夏果,深感被压迫的日子当真惨无人道。
房内没了夏果在,顿时寂静的有些诡异,白团绿眼珠子一转,舔舔小爪子表示讨好地问道:“大神,为何你方才说一日至少得要针灸两个时辰,那个宁胤月的眼疾有这般严重么?”
“哦,我随口说的。不付出点代价便想要得到便宜,世上哪有这等好事。”沐卿云淡风轻地吐出一句话,惬意地吹了吹杯几中漂浮的茶叶,这才悠悠散散地饮下。
“……”小爪子僵硬了片刻,白团心中呐喊:大神,你可以再屌丝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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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医治您的眼睛,是不是不太妥当?”
殿内,烛火忽闪忽灭,锦衣男子盘膝坐于软榻之上,一手捏了枚黑子缓缓落下,又捏了枚白子,竟是在自己与自己对弈。
闻言,宁胤月微微一勾唇角,漆黑无神的双眸在淡月的映照之下,似是闪烁出了别样的光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尚且关心我的眼睛,可与我朝夕幕楚之人,却是恨不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