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并未回应，而是祭出了自己的阳灵金焰，让其飘了很远之后，才收了起来。
结果却是，一点儿都不出乎预料！除了跳动着的淡金色火焰，入目皆是浓得不透光的黑！
“还是幻境？”凌初看向小师妹，问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知道。”风倾颜耸了耸单薄的肩头，不确定地摇了摇头。
“那……师妹再试试？”
“试什么？”明知道师兄指的是什么，风倾颜却是唇角勾着笑意，坏心眼地明知故问。
凌初却是不明所以，认真答道：“刚刚的那首曲子。”
“那个啊……”唇角的弧度向上扬了扬，笑意攸地一深，“师兄不嫌难听么？”
一提到“难听”二字，凌初的面色微微变了变：难听？岂止是难听！简直是难听至极！难听到让人根本无法忍受！
看着师兄神色微变的清瘦面庞，风倾颜摇摇头，但笑不语。
若非迫不得已，她可不想再次吹奏那首根本不成曲调的曲子！哪怕只是一遍，哪怕只是片段，哪怕只是小小的一节，哪怕只是一个音，她都不想！
现在，她的脑海里，还在嗡嗡作响！心头还在隐隐钝痛！
小师妹只是摇头，凌初读不懂其意，便只好闭了口，不再言语。他知道，小师妹自有主意，不必他多言什么。况且，眼下的这种情况，他也帮不上什么帮。或许，就连萧煜宸，都无计可施。
正想着，凌初却听旁边的人突然开了口：“我来……”
“嗯？”闻言，风倾颜一侧头，“你来？这真的是个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