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蜘蛛真听话,向兔子爬去。
姜怀春笑道:“我还忘了告诉你们了,因为它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叫蜘蛛为蛛儿,叫螃蟹为螃儿,叫小蛇为红儿。它们都很听话的,让它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那死了的绿毛龟以前我唤它为龟儿。”
李青衫不知道蜘蛛和螃蟹的厉害,但那条小红蛇他见识过。
欧阳婉儿原先也有一条的,被韩无影杀死了。
这一条虽不如欧阳姐姐那条红得艳,可也肯定巨毒无比。
他心道,今天算裁在这里了。
再说蜘蛛已爬近那只兔子。
兔子拼命地挣扎吱叫,欲向后退去,但四腿被绑着,根本动不了,任由蜘蛛爬上身。
兔子大骇,恐惧地惨叫。
兔子浑身都是毛,蜘蛛咬不得,便爬到鼻头上,兔子吓得软如一滩泥。
蜘蛛张口就咬,兔子痛得顿时大叫一声,直翻滚。
蜘蛛咬住它鼻头不放,不一会儿,兔子七窍流血死了,那血流出来是黑色的。
蜘蛛得胜,慢慢爬了回来。
众人看在眼里,骇在心中。马公子吓得腿都发抖了,牙齿磕碰个不停。
姜怀春笑了笑,:“看见了吧?这只是小试牛刀而已。蛛儿已经表演完了,该螃儿了。”
又用手一弹,呼唤了声:“螃儿,拜访拜访那只鸡。”
螃蟹便向那只鸡爬去。
这是一只公鸡,顶着红红的冠子。
鸡也有思维的,看见兔子老兄的惨状,眼睛瞪得圆圆的,见螃蟹横爬过来,虽然身子不能动,但头和脖子还能动,便用铁嘴不停地叼。
螃蟹岂能让它叼着,三转两绕的使公鸡没了力气,然后迅速地爬到鸡屁股上,便钳咬了起来。
公鸡负痛,嚎叫不已,扑腾了几下,也死了。
螃蟹爬了回来。
姜怀春笑了笑:“唉呀,可惜的是只有两个动物,都试验完了,我的红儿还没尝过血的滋味呢。”
说完拿眼看着李青衫三人。
李青衫虽然害怕,但并不慌张。
无情手毕竟老成持重,也没怎么样。
只有那马公子,吓得尿都出来了。
姜怀春把目光定格在他身上。
马公子更是慌了,一个站不稳,软在地上,不停地道:“不要杀我,不要咬我,不要看着我。”
姜怀春忽然哈哈大笑:“我姜怀春最恨胆小如鼠的人了,看你尿都吓出来了,让我的红儿帮你舔舔吧。”
手指又轻弹:“红儿,拜访拜访那一位去。”
小红蛇最有灵性,吐着红红的舌信就爬了过来。
马公子瘫在地上不住地向后挪移,吓得妈啊妈啊的大叫。
眼看小红蛇距甩不到一尺远了,红舌信一吐一吐的,两只芝麻大的小眼睛,都看得一清二楚。
马公子惊骇过度,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姜怀春唤回小红蛇,哈哈大笑:“过瘾,真是过瘾。”
又对门口那二人道:“去看看那小子死了没有。”
守门的一个过了来,探了探鼻息:“回夫人,他只是吓昏了过去。”
姜怀春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这人退下后,姜怀春看着李青衫和冯开山:“你们两个骨头倒是挺硬。”
李青衫道:“哪比得上你?我们表面不怕,但心里怕得要命,你却连这些毒物也敢玩,还是你胆大。”
姜怀春笑道:“你的小嘴真的很甜。可惜的是,你杀害了我相公,要不然,我也许会看上你的。”
李青衫一听这话,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毒妇恐怕连肌肤也带着毒:“谢谢你了,本公子承受不起。”
姜怀春怒道:“哼,就是你有这份心,我也不会让你占便宜的。你想一想吧,如果这三只毒物都爬到你身上,会怎么样?”
李青衫哪敢去想:“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可别拿那些毒物吓人。”
姜怀春大笑:“你还是怕得要命,你越怕我越高兴。”